唐婉玲一臉傲然的站在原地,任憑對方向著自己衝來。
就在胖男人的拳頭揮在半空中的時候,唐婉玲閃電般的出手,一把扣住了他出拳頭的那隻手腕。
胖子愣了愣,想掙紮,掙紮不掉,而且,身體還酥麻酥麻的,好像提不起力的樣子,左手好不容易握起了拳頭,可是卻軟綿綿的,速度也慢得不行,還沒打在唐婉玲身上,又被唐婉玲另外一隻手給架住了。
哢!
唐婉玲閃電般出腳,狠狠地踢向他的下身。
胖子的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倒在車廂地板上,捂著褲襠哀嚎。
“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個騷娘們還真有兩下子,”刀疤臉看向唐婉玲,冷笑著說:“難怪居然敢這麼囂張,給我們哥們幾個叫板。”
唐婉玲冷聲說道:“你以為你們是誰呀?不就是一群混混嗎?”
刀疤臉的火氣也被唐婉玲給怒出來了,隻見他怒目圓睜,眉毛倒立,臉頰憋得通紅,看起來很是恐怖。
“既然你不給這個麵子,那可就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了。”刀疤臉在說話的同時,有樣沒樣地學著唐婉玲的招式,握緊拳頭朝她的麵門砸來。
這家夥的拳頭跟銅錘一般大,而且用盡了全身力氣,如果這一記勢大力沉的拳頭砸到唐婉玲的臉上,唐婉玲不被打暈,也會被毀容。
唐婉玲不敢怠慢,身子一閃,側到一邊,閃電擒住了他的一隻胳膊,借力打力,一個四兩撥千斤的招式,再一個過肩摔。
刀疤臉的身子就飛了出去,撞到行李架上,再彈回到車廂。
哐當!
一聲悶響,車座不堪重負,被壓塌在車廂裏。
啊!
乘客們隨即發出一陣尖叫聲,紛紛朝車廂兩邊的車門跑去。
這時候,一群身穿製服的警察從其他車廂裏衝過來,撥開人群,來到肇事地點,不由分說地將三個男人從地上抓起來,並為他們戴上手銬。
一名帶隊的警察來到唐婉玲跟前,向她行了個禮之後,一臉笑意地說:
“這幾個家夥是我們跟蹤的逃犯,怕傷及到火車上的乘客,才沒有對他們采取抓捕行動,沒想到,你一個人就將他們製服了,為此,我們表示感謝!”
唐婉玲這才發現自己無意間做了一件好事,為民除害,笑著說:“別客氣,協助警察抓捕逃犯,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
“說得好!”跟隨他們一起過來的一名胸前掛有列車長標牌的年輕男人,拍手稱讚道:“如今,像你這樣見義勇為,身手不凡的人不多了。”
“哪裏?你過獎了!”唐婉玲客氣地說。
“我說的是真心話,”列車長笑了笑,詢問道:“這位女士,你是這節車廂的乘客嗎?”
“是的。”唐婉玲點點頭,補充說:“由於時間倉促,沒有買到臥鋪票,所以就坐在這裏,遇見那幾個流氓了。”
“哦,原來是這樣,”列車長笑著說道:“女士,請跟我來,我現在就去給你安排一個臥鋪!”
“謝謝!”
唐婉玲衝列車長感激一笑。
警察將三名逃犯帶走後,唐婉玲這才從貨架上取下自己的行李箱,隨列車長一起來到了一節軟臥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