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麗尖叫一聲,用盡吃奶的力氣一蹬。
一腳踩空,壓在身邊的歹徒不見了。
一束耀眼的光線刺來,周麗睜開眼睛,翻身從長椅沙發上坐起來,發現在自己家的客廳裏,全身已是大汗淋漓。
她不由自主地將手抬起來,發現自己被手銬銬過的手腕完好無損,身上的連衣裙也沒有被撕破,方知是一場惡夢。
“這是怎樣的夢呢?”周麗暗自尋思,發覺自己的身子濕漉漉的。
想起夢中的情景,心裏有些害怕。
周麗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惡夢,本想與徐鵬飛聯係,看他能否替自己解夢,但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一看,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這個時候,估計徐鵬飛已經熟睡,不便再發QQ信息前去騷擾,也就隻好從沙發上下來,回到自己臥室裏,仰躺在自己那張柔軟的雙人床上。
突然,一種孤獨和寂寞感向她襲來。
她蜷起身子拱在被窩裏,開始犯愁自己該怎麼度過這麼一個難熬的夜晚。
雖然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可是她實在懶得起來,實在不願意孤零零地一個人麵對冰冷的屋子。
想起那天晚上與徐鵬飛在君子蘭茶樓雅間裏的情景,開始有些春心蕩漾了,
周麗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對這個男人的熱望,甚至無意識的對於一些部位的觸摸,都會讓她產生極大的渴求。
她伸手揉捏著自己細滑的肌膚,一陣快意開始在身體的各個部位慢慢延伸,仿佛是徐鵬飛在輕柔地愛撫自己一樣。
漸漸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低聲喘息,輕聲呢喃,舒暢的感覺象洶湧的波濤,從小腹一直傳遍全身。
終於,周麗抑製不住地吞咽著唾液,牙齒咬在下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
這幾天,徐鵬飛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首先,是劉虹家那四口人在醫院裏,需要徐鵬飛做飯、送飯,打亂了自己的作息時間,影響了他的工作。
盡管寫作這項工作有點辛苦,甚至枯燥乏味,在普通人眼裏是不務正業,但對徐鵬飛來說,是一種謀生的手段。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徐鵬飛也隻能咬著牙堅持下去,寄希望哪一天自己寫的東西能火起來,大賺一筆,不再讓劉虹看不起他,別再讓劉虹總覺得是她掙錢來養家糊口。
為了服侍好劉虹的家人,照顧劉虹的情緒,徐鵬飛就是苦一點,累一點也沒什麼,關鍵是劉虹以為這些是徐鵬飛該做的,是徐鵬飛在對他們家的人報恩。
其次,是徐鵬飛的母親帶著一大家子的人來為他過生日,卻不受劉虹待見,甚至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這大大地傷害了徐鵬飛及其家裏人的自尊。
而劉虹卻不以為然,始終做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令徐鵬飛感到非常苦惱。
徐鵬飛在與周麗QQ聊天時,兩人進行一番調侃,緊張的情緒才稍微放鬆下來,可是,在與她聊天過後,心情再度不平靜起來。
想當年,徐鵬飛大學畢業後,意氣風發地來到海東市的時候,是多麼的雄心勃勃?沒想到,自己卻會落到這般田地。
這不得不說,完全是徐鵬飛這場不幸的婚姻造成的。
結婚後,如果不是劉虹抱怨家裏沒錢,徐鵬飛也不會從單位辭職下海。
在自己生意火爆的時候,如果不是劉虹對他指手畫腳,無理取鬧,胡攪蠻纏,徐鵬飛也就不會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