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你說了,135陪這個,246陪那個,星期天留給自己嗎?”潘霞恬不知恥地說。
“那你分別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辦那事嗎?”劉虹詫異地問。
“不辦那事,我找他們幹什麼呀?”潘霞不以為然地問。
“哇,我的媽呀,同時應付兩個男人,你哪裏有那麼好的體力呀?”劉虹詫異地問。
“當然,我對那方麵似乎有點上癮,除了大姨媽來那幾天除外,差不多天天都要。”潘霞大言不慚地說。
“我真服你了。”劉虹奇怪地問:“你就不怕體力透支?得了腎虛?”
“你看我身體這麼好,能像那種體力透支,得了腎虛的人嗎?”潘霞回答劉虹的話後,問道:“你呢,你和徐鵬飛那方麵是怎麼解決的?”
“我和徐鵬飛在一起,好像並沒有那方麵的興趣和需要,因此,一個月頂多來一次。”劉虹回答說。
她這樣統計還是保守的說法,其實,他們差不多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同房了。
“哦,我現在才明白,你為什麼總是懷疑你們家徐鵬飛在外麵有女人,該不是他不想和你那個的吧?”潘霞好奇地問。
“不是,”劉虹搖頭說:“是我不願意跟他那個的。”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潘霞認真地說。
“為什麼?”劉虹不解地問。
“你不給他,又怕他在外麵找,長期這樣,不憋出病來才怪呢。”潘霞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支持他去外麵找女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劉虹反問道。
“當然不是。”潘霞回答說。
“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虹質問道。
潘霞玩味地說:“男人就是你手裏的沙,捏得太緊了,沙會從指縫裏掉出去,太鬆了,又會從手心裏滑落,隻有不鬆不緊,才能把他們拿捏住,因此,在適當的情況下,還是應當給他們嚐點甜頭,隻有把他們喂飽了,他們才沒有機會去外麵偷腥……”
“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劉虹笑著問。
“是啊,”潘霞大言不慚地說道:“要不然,那兩個男人怎麼會同時被我製得服服帖帖的呢?”
“嘻嘻,還是你厲害!”
劉虹淺笑一聲,豎起大拇指,表麵上給了潘霞一個點讚,但從心裏對她這種謬論持反對意見。
吃過晚飯,潘霞從餐凳上站起來,準備幫劉虹收拾碗筷。
劉虹急忙製止住道:“阿霞,你別動,你是客人,快去客廳裏坐下喝茶吧!”
“沒關係,你去醫院幫你哥送飯,我來替你收拾。”潘霞回答說。
劉虹搖頭說:“不用,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徐鵬飛來做吧!”
“徐鵬飛做飯辛苦了,讓他休息吧!”
“辛苦什麼呀?這是他應該做的!”
“為什麼?”
“他整天呆在家裏,又不知道去外麵掙錢,全靠我掙錢養家,不做家務事幹什麼?”劉虹大言不慚地說。
“你們……”潘霞正欲開口,臥室裏的房門“吱呀!”一聲,被從裏麵的徐鵬飛打開,也就終止了談話。
徐鵬飛並不知道兩人正在這裏議論他,大搖大擺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站到餐桌旁,笑著向潘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