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大事情,我主要是一個人在海東湖邊散步,突然想起你,不知道你下班了沒有,便發一個信息問候一聲。”
“謝謝的問候,難得你記得起我,”歐陽琴發出一個詫異的QQ表情,問:“你怎麼有閑心去湖邊散步呢?你老婆呢?她放心你一個人出門嗎?”
“我老婆與她的同班同學被一個開房車的男人接去彙樂迪歌城唱歌了,我一個人在家覺得無聊,心裏空蕩蕩的,才跑出來轉悠的。”徐鵬飛如實回答說。
“你為什麼覺得無聊,心裏空蕩蕩的呢?是不是覺得那個開房車的男人與你老婆的關係不一般,才有這種感覺?”歐陽琴開玩笑說。
“也許吧,”徐鵬飛發了一個無奈的QQ表情,回信息說:“我老婆今天上午拉著我去法院離婚,今天下午又跑去我一個朋友家鬧事,今天晚上又被一個開房車的男人接走了,我能不覺得無聊,心裏空蕩蕩的嗎?”
“啊?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琴詫異地問。
“我在QQ裏給你說不清楚,你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能不能找一個地方喝咖啡,到時候,我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徐鵬飛見自己的聊天信息勾起了歐陽琴的好奇心,趁熱打鐵地發出邀請。
“啊?現在?”歐陽琴詫異地問。
“是啊,我現在的心情糟糕透了,需要你幫我出出主意。”徐鵬飛回信息說道。
“現在不行。”歐陽琴回信息說。
雖然與徐鵬飛在網上認識,在海東國際大酒店的電梯裏見過他一麵,但她並不認識徐鵬飛,便沒有和他打過招呼。
因此,她對徐鵬飛並不熟悉,這個時候與他在外麵約會,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
徐鵬飛有點不死心,追問道:
“為什麼?”
“因為,一會兒,還有一個朋友來我家,如果他來的時候,我不在,就不好解釋了。”歐陽琴回答說。
“你說的是那個當官的男人嗎?”徐鵬飛急切地問。
“是的,就是他,”歐陽琴毫不隱晦地說:“他說,他在外麵辦完事情之後,就來我家找我。”
其實,歐陽琴也不能確定許光輝今天晚上打完麻將之後,是否來她家,即使來她家也是12點過後的事情了,她主要是以此為借口,拒絕徐鵬飛的邀請。
她並不是不願意與徐鵬飛見麵,是因為這樣唐突地與他去外麵幽會,見麵之後,不知道說些什麼。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你要在家裏等那位當官的男人,我就不打擾了。”徐鵬飛發信息的同時,附帶了一個悲哀的QQ表情。
“你生氣了?”歐陽琴發給他一個齙牙的QQ表情。
“他是你的男人,我又不是,有什麼好生氣的呀?”徐鵬飛抱怨道。
“可我怎麼聞到一股醋瓶子被打翻過後的味道?”歐陽琴回信息說。
“我們家的醋壇子密封得比較好,不會打翻的!”徐鵬飛俏皮地問:“你是不是怕我是壞人,怕出來見我,故意編故事來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