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莫眼見對方是在故意為難他,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潘霞的同學,怎麼啦?”劉虹覺得這家夥說話的聲音很粗魯,顯得有些無趣,如實回答說。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潘霞的同學,還以為潘霞的手機被小偷偷走了呢?”醜莫眼一聽對方自報家門,這才消了消氣。
“你覺得現在還有像我這麼熱情的小偷嗎?”劉虹調侃道。
“沒有,”醜莫眼與劉虹不熟悉,不想談論這種無聊的話題,詢問道:“潘霞呢?她在幹什麼?”
“今天晚上,我們幾個同學小聚,一起去卡拉OK 唱歌的時候,她多喝了幾杯,正醉得不省人事呢。”劉虹不想再與醜莫眼開玩笑,便一本正經地說。
“在去海東市之前,我已經告誡過她,說她身體不好,別在外麵喝酒,她怎麼就是不聽呢?”醜莫眼抱怨一聲,說道:“麻煩你讓她酒醒之後,給我來一個電話。”
“好的。”劉虹回答一聲,隨即掛斷電話。
剛放下醜莫眼的電話,劉虹突然發現潘霞平躺在床上,兩眼直盯盯地看著她,眼睛鼓得跟銅錘似的。
劉虹想起自己剛才在電話裏先後與潘霞的兩個情人所說的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吃驚地問:
“呀,你醒了?”
潘霞幽幽地說:“我壓根兒沒有睡。”
“那你為什麼不接電話?”劉虹質問道。
“已經這麼晚了,我根本不想接他們的電話。”潘霞表現出一臉憂鬱的樣子,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劉虹好奇地問:“大頭和醜莫眼是誰?”
“他們就是同時和我在一起的那兩個男人,大頭和醜莫眼分別是我為他們取的綽號。”潘霞回答說。
看來,潘霞的酒勁已經過了,記憶已經恢複,思想也完全回到正常的軌道上。
“嗬嗬,這兩個人的綽號有意思,”劉虹一屁股坐到潘霞的床沿上,稍有興致地問:“既然你知道是他們的電話,為什麼不想接呢?”
“說實話,我對同時與兩個男人交往這種日子已經厭倦了,總覺得他們都是除了占有我的身體之外,就沒有別的,還是想找一個男人來踏踏實實地過日子。”潘霞如實回答說。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其中的一個男人與你結婚?”劉虹疑惑地問。
潘霞憂鬱地說:“他們都是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怎麼可能與老婆離婚之後和我結婚呢?”
“你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劉虹好奇地問。
“是的,”潘霞點點頭,毫不隱晦地說:“我剛認識一個離了婚的男人,與這個男人相處後,覺得他各方麵都不錯,人很本分,也很疼人,決定離開大頭和醜莫眼,與他結婚,共同度過後半生。”
“大頭和醜莫眼知道這件事嗎?”劉虹熱切地問。
“不知道,我想慢慢地冷淡和疏遠他們……”潘霞回答說。
劉虹勸慰道:“你這樣逃避不是一個辦法,我認為你應該麵對現實,把實情告訴他們,讓他們理解和支持,主動放棄你。”
“他們與我在一起的時候,玩得那麼舒服,才舍不得我離開,主動放棄我呢。”潘霞回答說。
“你和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劉虹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