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黛姐,你不原諒我,我就打到你原諒。”武雲對著黃欣黛說出了句話後,緊接著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然後再次揚起。
“你幹什麼!”黃欣黛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武雲的手,不讓她再繼續打下去。
“我做錯事了,我該打。”武雲看著黃欣黛,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哽咽道,“欣黛姐,從小到大,你都一直那麼喜歡我疼我,我不應該對你這樣……我從來都沒強迫過你,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你別走好不好?如果你走,我就這麼一直打下去……打到你回來……”
回想著往事,這丫頭基本上可以說對自己是言聽計從,黃欣黛看著她的臉,在走與留之間掙紮徘徊。
武雲見她沒有反應,忽然就重新抱住她,抱得緊緊的,哭聲更悲:“欣黛姐,你不要走,不要走……我聽你的話,我就給你做妹妹,我什麼都不要,你不要不理我……你不要走,你就在這兒睡,我去別的房間……你把門鎖了……”
黃欣黛閉上眼睛,很想推開武雲然後轉身就走,可是雙腳站在那兒無比沉重,根本就不願抬起來邁步。心裏一個聲音在叫喊,雲丫頭還是個孩子,她隻是一時任性,多開導開導就會好的。
……
張文定先回了趟家,換了身衣服之後才驅車前往糧食局宿舍找徐瑩。
徐瑩對張文定來得這麼快表示驚訝:“這麼快就喝完了?看你這樣子,應該沒喝多少吧?”
“壓根就沒喝。”張文定苦笑了一聲,來到她身邊坐下道,“盡看那丫頭喝酒去了,我當了回服務員。”
“嗯?”徐瑩對這事情表現出了一點點興趣。
張文定話出口的時候就後悔了,畢竟那關係到武雲的秘密,他不願跟別人亂說,哪怕那個別人是他情人。
“算了,不說這個了。”張文定搖搖頭,一把摟住徐瑩,看了看電視上的美容節目說,“你怎麼看起這個來了,都是騙人的。這些美容產品,不管宣傳得多好,其實都還是不用為好。自然的,才是最美的。”
“比不得你年輕啊,又有個好師父,不擔心變老。”徐瑩歎息了一聲,微笑道,“我要再不注意一下保養,過得幾年皮子一鬆,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她這話是微笑著說的,可是張文定卻聽出了她話裏有一絲淡淡的怨氣。什麼叫我有個好師父不擔心變老?想學修行功夫你就直說嘛,當官的人說話真費神。
隻是,張文定也有苦衷,修行的法門是師父的傳承,連紫霞觀的那幫子道士都沒教的,隻傳了自己。雖然師父沒有說這門功法不準外傳,可做徒弟的要學會察顏觀色,要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用官場中的說法,那就是要能夠領會領導意圖!
所以,對於自己的拳法和修行法門,張文定沒得到師父的同意之前,是不會胡亂給別人傳授的。當初在紫霞觀,師父當著武玲、黃欣黛、武雲三個人的麵是發了話的,那就表示傳給這三個人是可行的,但到目前為止,他都還隻給武玲一個人傳了築基的功法,而另外兩個女人,他連話都沒透一句。
現在徐瑩提到了這個事情,他直接拒絕也不好,畢竟二人現在的關係很親密。
想了想,張文定就采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暫不教她修行功法,但用一門對肌膚保養效果相當不錯的方法代替。這個方法很簡單,隻要能夠靜心入定,然後在意念中對肌膚行功就行,雖然不可能青春永駐,可效果比起那些化妝品,那真是好了太多。
當然,他不會跟徐瑩明說這個並不是修行功,反正由著她誤會吧,讓她領個大人情也好。
果然,聽到張文定願意教自己一門保養的功法,徐瑩就認為是修行法門,她覺得這應該是張文定不能把師門絕技外傳,所以才沒告訴自己這門功法的名稱。見到情郎對自己這麼好,徐瑩大為感動,頓時變得格外溫柔。
“省紀委的事兒,你跟武雲說了沒?”徐瑩問張文定。
“沒。”張文定扭頭看向著,皺起眉頭道,“怎麼?這個事情現在應該跟我沒關係了吧?”
“難說。”徐瑩眼睛眯了眯,道,“省紀委監察三室主任帶隊,也不知道這個案子最後會怎麼定性。如果王本綱最後沒查出問題,你就有麻煩了。別這麼看我,雖然你沒寄過檢舉信,可他找不到別人,就會遷怒於你。你呀,還是早點跟武雲說說,做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