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幫孬種,少爺,我不是跟您吹,十個八個一起來我都不怕。”阿吉吹噓道。
“阿吉哥,你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能打十個八個了?”四兒啃著蹄子道。
“我一直都這麼厲害,隻是不輕易表露出來而已。”
“也是他們慫,要是真有敢上前的,看你還怎麼吹!”四兒接話道。
“行了,換個話題,趕緊把酒拿來,現在沒個酒助興,吃飯都不自在了。”阿吉大咧咧的說道。
二兒,三兒趕忙起身拿酒,王彥搭了一眼突然發現二兒的胳膊上有淤青。
“小二,你手上這傷怎麼弄的?”
二兒的表情突然就尷尬了。
“不會是被哪個丫鬟打的吧?”王彥隨口道。
二兒趕忙搖頭道。
“大哥,您就別問了,太丟人了。”
“還有什麼比被姑娘打更丟人的?”
“少爺,他是被李護院打的。”阿吉突然插話道。
“他倆得知您單槍匹馬去救人,就要去幫您,在馬廄碰到了李護院,給攆回來了。”阿吉笑嗬嗬的說道。
王彥心裏一陣暖,微笑道。
“想幫我就好好跟著鐵老學習武藝,爭取早日出師,到那時,你們便是我手中的利刃,我還指望帶著你們橫掃周邊不臣呢!”
“大哥!我倆定會習好武藝,爭取早日出師,幫大哥建功立業。”二兒攥緊了拳頭道。
“行了,知道你倆勤奮,快去把酒拿來。”阿吉在一旁很不應景的催促道。
兩壇子酒,兩個人喝。
王彥跟阿吉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少爺,今個貌似是小姐的生辰。”兩杯酒下肚,阿吉紅著臉,冷不丁的說道。
“哪個小姐?”王彥問道。
“咱府裏還有別的小姐麼?不就一個麼?”
“芸妹?今個是芸妹的生...生辰!?”
王彥猛地站起身,愣著眼道。
“壞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說著便把手伸進衣服裏摸尋起來。
“壞了!我把要送她的禮物忘總壇了!”王彥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給王芸做的鑰匙鏈忘總壇了!
“少爺,我去派人取一趟!”阿吉醉呼呼的站起身道。
“都這時候了,等你回來時辰都過了。”王彥歎了口氣道。
“大哥,您這麼會做菜,要不給小姐做兩個好吃的菜當禮物如何?”
四兒這一句話宛如醍醐灌頂,澆醒了王彥,禮物沒有,自己還可以做些代表性的吃食!先把今天蒙混過去再說。
“你們先吃著,別等我。”說完王彥就飛奔出了大堂。
四兒雙目一亮把碗裏剩的一個蹄子推到三兒跟前道。
“三哥,我不放心大哥一個人去,我跟去瞅瞅,這個蹄子就送你吃了!”說完也不等三兒回話,顛顛顛的追著王彥而去。
王府的廚房離王彥的院子並不遠,裏邊食材器具應有盡有,來的路上王彥已經有了打算。
前腳到廚房,緊跟著四兒就來了。
“小四,你來做什麼?”
“嘿嘿,我怕大哥你一個人忙不過來,這不來幫忙了麼?”四兒舔著臉道。
“你是自己想吃吧。”王彥白了他一眼,開始準備食材。
廚房底下就是冰窖,取上來一罐子鮮奶,又取來麵粉,雞蛋,蔗糖,開始忙碌起來。
王芸此刻正在屋裏麵發呆,邊上守著萍兒跟翠兒,
翠兒眼圈紅腫,眼角積蓄著淚水。
這時,院門響了。
“小姐,晚膳已經做好了。”
萍兒趕忙拉起翠兒道。
“別哭了,趕緊隨我去拿菜,小姐已經餓了一天了。”
翠兒抽了抽鼻子,隨萍兒出了內院。
王芸此刻在發呆,從回來就開始發呆,腦袋裏滿是王彥的事情。
王芸隻比王彥小半歲,童年的時光二人是一起度過的,那時王彥對自己挺好的,可是隨著年齡增長,二人在一起的時光越來越少,八歲那年,自己就隨商隊行商,一去就是半年,等到回來時,王彥就完全變了,無論是性格還是性情都變得陌生了,混賬了。
他把自己哄騙到他的院子,還在自己的果子露裏下麻藥。
王芸至今都忘不了王彥邪笑著把自己抱在懷裏,肆意的親吻著自己!
身子被麻藥麻住了,隻能任其施為,事後王芸向王老爺子哭訴,反而被老爺子訓斥了一番。
自那之後,王彥的行為越來越出格,他竟然趁著自己沐浴之時闖進自己的院子,趴在窗子上笑盈盈的看自己沐浴,那目光就像是在打量獵物一般。
她難道想占有自己?每當聯想此處,便有一股寒流蔓延全身,讓王芸如墜冰窟。
王芸行商半載,一路途徑七州三十一個縣,不知跟多少大富之家打過交道,關於他們的家族秘聞更是聽了不知多少,其中不乏近親之間的醜聞,靖州陸家的長少爺就迷J了已經定親,即將出閣的小妹!陸家為了掩蓋這個醜聞,謊稱陸小姐得了怪病,退了婚,還將她軟禁在了府中,聽說已經淪為陸少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