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廢物!”座上之人乃一帶著麵紗的少女,麵色陰冷掃了一圈堂下諸人,破口道。
“請門主恕罪,惡來已經衝到劉唐麵前,一把便能將其抓住,沒想到跳出一個護衛,惡來那錘明明打的是那護衛!沒成想把劉唐給震飛了!”堂下領頭之人咬牙解釋道。
“我不想聽這種廢話!人沒抓住,說再多都是推脫狡辯,這次折了百十名教中精銳,卻一無所獲,你身為執行任務之人本是死罪,但念你為我教盡心多年,便免了你死罪。”少女音色陡然轉怒道。“領百棍!來人!行刑!”
那領頭的聽了也不反駁,任由白衣人將他拖了出去。
就在這時,門外又進來一白衣人,走到堂前,躬身抱拳道。
“回稟門主!外邊傳來消息,說是劉唐找到了!”
“在哪找到的?”
“說是在一間破屋中,劉唐一身鎧甲被換成了華服,找到他時他已陷入昏迷。”白衣人如實稟報道。“門主!劉唐回營後就下令,搜查整個忻州,捕殺我白蓮弟兄!”
少女身旁的侍女麵露疑惑,出言道。
“門主,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當然,有人趁著咱們爭鬥坐收了漁翁之利!還把罪名嫁禍到白蓮教頭上,端的好手段!”少女麵色陰沉,聲音冰冷道。
侍女臉上露出一抹焦急,怒聲道。
“門主,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就任由這罪名落到咱們頭上麼?”
“傳令忻州境內所有白蓮教眾,隱匿身影,這次任務失敗,後續計劃終止,隱藏實力繼續等待時機!”少女思索片刻道。
侍女雖不甘,卻也沒說出別的話來。
堂下教眾躬身領命,紛紛退出大堂,幾個呼吸,大堂中隻剩下少女跟侍女二人。
“門主,究竟是何人敢嫁禍我白蓮?”
“我心中已有眉目,隻是想不到他竟有膽子對劉唐動手。”
“門主所言究竟是何人?”
少女抬頭白了一眼侍女,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
“你暫時不需知曉,時機到了我自會告訴你。”
侍女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今夜夜空晴朗,月光給大地披上一層銀衣,少女獨自站在山頂,望著遠處的忻州城,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來。
王彥美美的在營帳裏睡了一覺,劉唐換衣其事就是變相告知王彥事成,既然事成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一切按計劃進行便是。
得知王彥蘇醒,劉唐竟親自探視。
王彥見了劉唐,眼睛刷的就紅了,掙紮的撐起身子,就要下地,口中悲憤道。
“大人!都是小子學藝不精,沒有保護好大人!請大人降罪!”
劉唐趕忙上前止住了王彥的動作,關懷道。
“若不是你挺身相互,隻怕此刻躺在床上的就該是我了,嘉獎還來不及,何談怪罪?”劉唐說完,劉三走到王彥跟前,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交到王彥手中。
王彥手捧著令牌,疑惑道。
“大人,這是。。。”
“小兄弟,還不快謝謝大人,這令牌是大人的信物,見令牌如見大人,大人賞賜你令牌是對你的信任!”
王彥聽完,淚登時湧出來了,又是激動又是感激道。
“謝大人厚愛,小子便是舍了性命也要報答大人的恩情!”王彥說完掙紮著就要下拜,結果身子一軟又癱倒在床上。”
王彥還欲掙紮起身,劉唐見了伸手止住了王彥的行動道。
“不必如此多禮,你好生修養,待會隨我回城。”
王彥含著淚點了點頭,看向劉唐的目光滿是恭敬之情。
劉唐笑著離開營帳,劉三衝王彥一笑也跟著退了出去。
劉唐剛走不久便有士兵抬著軟榻走了進來,今天是劉唐大壽的正日子,劉唐趕著回府,營地距離忻州城並不遠,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忻州城下。
守門衛兵見了劉唐一個個神色欣喜,即刻單膝跪地道。
“屬下恭祝大人高壽!”
笑著劉唐示意他們起身,帶著護衛回了州牧府。
王彥將聚英的駐地告知了劉三,劉三已經派人去通報了,王彥沒有回客棧,而是跟著劉唐直接回了州牧府。
剛到門前便看見門前站著一堆人,大都是披甲侍衛,中間站著幾名女眷,劉唐的大夫人跟他的幾房小妾。
劉唐行至門前,剛下馬他新納的那房小妾便撲了上了,撲到劉唐懷中嚶嚶啜泣道。
“妾身就知道老爺有天神護佑,絕對不會出事!妾身終於把老爺等回來了。”
劉唐的大手在小妾身上遊走一番,色心剛起小腹便傳來一陣刺痛,雖然隻是一瞬間的痛,但卻給劉唐提了醒,一想到今日不能把鬼姬壓在身下蹂躪氣便不打一處來。
劉唐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小妾在他懷中磨蹭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是台階上的大夫人跟其他小妾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