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一個樣,男人越是寵愛,女人便越是自視甚高,一年前忻州牧的長子在忻州花魁傅雪瑩的出閣禮上被賊人削去了命根子,那個被男人捧在手心的花魁當晚便被塞進了采女的籠子裏,結果半路還被人搶了,如今音信全無,我聽說她被梁上的強人劫上,淪為了他們的玩物,被活生生蹂躪致死,平日裏吊著男人的胃口,結果還不是被男人玩弄的下場,女人,終究是要依附於男人的,惡副使喜歡的那個女子也是如此,惡副使寵她,她便是個寶貝,有朝一日惡副使不喜歡她了,她便什麼都不是!”
惡來聽了頻頻點頭,覺得他說的甚是有道理,倘若沒有自己幫她鎮守陰門,她能安心當那門主?薛華說的沒錯,陰門門主其實一直是自己在當,隻不過自己無心政事全權交由白婧瑤打點而已,她一直在依仗自己的威勢,現在羽翼豐滿了,開始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這可不行,老子為你付出了這麼多,豈能便宜了別人,日後她若是真同哪個小白臉苟合,陷害老子咋辦!
“你說!該怎麼對待這種女人!”
“這還不簡單,淩之以威,讓她知道誰才是天!”薛岩賊笑道。
“怎麼個淩之以威法?”惡來又灌了一大碗酒道。“說來聽聽。”
“久聞惡副使一夜能禦數女,如今區區一個女子惡副使難道都搞不定麼?”薛岩笑的更賊了。
惡來想了一會便會意了,臉上露出些許邪笑,將桌上的酒壇拎起,咕咚咕咚將剩下的半壇酒一飲而盡,將空酒壇往地上一砸,伴著碎響吐出一口酒氣。
“哈哈哈哈!老子現在就要讓她知道知道厲害!”惡來說完,顫著步子直直走出大帳,桌上的菜一筷子未動。
薛岩放下酒杯,拍拍手,一人走進帳中,朝他抱拳行禮。
“吩咐兄弟們,準備動手。”
“諾!”手下領命,眼中閃過一抹灼熱。
一壇子酒下肚,多少有了幾分醉意,惡來傻笑著走去後麵,腦袋裏滿是白婧瑤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畫麵!自己今日就要了她!看她日後還敢不拿自己當回事!
惡來走到後營,守在外麵的護衛自覺散開,為首的將鑰匙遞給惡來把他放了進去,薛岩就帶人跟在後麵,此番選出的十名刺客都是教眾高手,惡來武藝雖然高強,可剛剛他喝的酒裏有迷藥,很快他就會被麻倒,到時先砍斷他的手腳,然後當著他的麵享用白婧瑤,真想看看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惡來走到鐵籠前,一把扯下白布,邪笑著看著裏麵的人兒。
白婧瑤冷靜的看著惡來,眼中沒有絲毫驚慌驚訝,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白婧瑤多少都能猜到一些,畢竟在這個營中,能讓惡來放鬆警惕的人隻有自己,他們隻需要將惡來引到自己身上,便能讓他掉以輕心,他們才能除掉惡來。
眼下看來是被自己猜中了,惡來眼中欲火升騰,把他想做的都已經寫在了臉上,白婧瑤越過惡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薛岩,雙目微眯。
這幾日的飯食中摻著麻藥,白婧瑤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惡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鐵索,抽去了鐵鏈,拉開了鐵門爬上了車,身手捉住了白婧瑤的小腿,將她從鐵籠中拉了出來。
美人在懷,惡來已是興奮到了極點,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就要吻白婧瑤。
白婧瑤側過頭不讓他吻,惡來卻不生氣,大嘴唇吻在了她的臉上,很是滿意。
“惡副使,床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身後傳來聲音,惡來回頭一看,一方軟塌已經鋪在地上,四周皆圍上了白布。
惡來急色,根本就沒有多想,抱著白婧瑤就鑽了進去。
“惡副使!籠內還有一個女人呢!”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帳篷裏傳來一聲急躁的聲音。
等待刺殺惡來的大漢們樂了,殺他之前還能樂嗬樂嗬,也不錯,眾人走到囚車前,為首一人上前抓住小貝的腿將她從車裏拽了出來,遮蓋身子的白布劃落,小貝的胴體暴露在眾人眼前,大漢當著眾人的麵將小貝提了起來,小貝身上還有未消退的痕跡。
大漢們如虎狼般衝了上去...
小貝醒了,剛剛從白婧瑤懷中滑落時就已經有些直覺了,此刻在強烈的刺激下終於清醒過來,小貝緩緩睜開眼,下一刻便怔住了,眼淚無力的從眼眶中滑落,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痛感。
突然,不遠處的林子裏衝出一隊人來,約有二百人,皆身著黑衣,行動迅敏,飛速翻閱了寨牆,朝著囚車這邊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