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跟荊州中間隔著一個兗州,自己應該是被洪流衝到了兗州,然後東走來到了雲州,想要回荊州需往西南方向走,記下了官道路線,又找尋了一番,從臥房裏拿了兩床被子,又去灶房裏搜尋一番,結果一點能吃的東西都沒找到,王彥隻好斂了幾件輕便的廚具,翻出了驛站回到了馬車,白宮莎正一臉無聊的坐在車裏,豹皮跟熊皮都裹在身上,眼見就要入夏,風中已經帶了些暖意,白宮莎卻絲毫不嫌熱,目光一直在少女胸前打量,眼中時不時閃過一抹寒意,聽到腳步聲後便將寒光收斂,又恢複了往日的純淨。
王彥把廚具扔到了車上,把薄被子蓋到了少女身上,駕車往西南方向行去,已經知曉了方向,回去也就是日程上的問題。
自王彥上了馬車,白宮莎就撲倒王彥身上黏在了他懷裏,王彥也習慣了,沒當回事,開始趕路,至於許少爺的事王彥已經拋到了腦後,王彥隻當許少爺是個富家少爺,並未多想,也不曉得十一等人陰錯陽差為自己善了後,等許臨找到許少爺的屍體開始抓人時,王彥已經回到了荊州,這是後話。
天黑時分,馬車裏的姑娘醒了,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後一陣失神,委屈、心酸、痛苦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個不停,自己的清白沒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王彥正在火前燉雞,聽到馬車裏麵傳出動靜,心知少女醒了,王彥沒有主動前去問候,少女的情況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願意從了那個少爺,結果被人打暈強上了,她現在一定很痛苦,無論誰勸作用都不會太大,此時此刻還是讓她先冷靜冷靜,失身這種事,遲早都會想開,畢竟這是一個不可逆轉的事,王彥已經把車裏的利器都拿出來了。
白宮莎見王彥時不時看向馬車,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在王彥懷裏狠狠鬧騰了一番,把王彥的目光拉了回來。
雞燉熟了,王彥給白宮莎盛了一碗,又用自己的碗盛了一碗,起身走到馬車前,對裏邊輕聲道。
“姑娘,那個混蛋已經被我打跑了,你現在很安全,先吃點東西填飽一下肚子吧。”王彥說著掀開車簾一角,將盛著雞肉的碗送了進去,然後就回到了火堆前照顧白宮莎,很快王彥就感覺到有人在偷看自己,王彥露出一抹笑意,有點動靜總是好的。
吃飽喝足,該睡覺了,王彥抱著白宮莎回了馬車,敲了敲馬車門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把白宮莎塞了進去,自己則倚著車板打了一個哈欠,通過這個姑娘,王彥發現了白宮莎的一個特點!有點自私,來時本想用熊皮裹了少女,結果白宮莎就是不肯給,好說歹說都沒有,一動手,就嚶嚶的哭個不停,最後隻好任由那個少女光著。
白宮莎進了馬車裏半天聽不見動靜,王彥有些好奇,無聊的臆想著車中場景...
此時在車廂裏的白宮莎正盯著那個少女看,眼神犀利至極,少女被看的有些心悸,縮到了角落,不敢同白宮莎對視,她現在已經相信先前那個想要強暴自己的少爺不在了,也確定了王彥不會圖謀自己的美色,畢竟白宮莎這樣的絕美人兒就在眼前,十個自己都比不上她一個,而且這個少女對王彥百依百順,他要是有想法也不會打到自己身上,而且聽剛剛他說的,應該是他救了自己,他應該是自己的恩人。
少女不知道白宮莎跟王彥的關係,但看二人的親密程度,是夫妻的概率大於兄妹,她的男人救了自己,自己剛剛又吃了那個男人送來的雞肉,欠了他不少恩情,現在在這個女人麵前不自覺的就矮了三分。
沉默持續了好久,白宮莎突然掀開車簾撲進了王彥懷裏,然後被王彥又扔回了車裏,王彥在車外嚴厲的喝道。
“老實睡覺!”
白宮莎一臉委屈的盯著車簾突然轉過身惡狠狠的盯著少女,裹著獸皮野獸一般撲到了她身上,一把掀開蓋著她身子的薄被,雙手捉住她身上的軟肉,就是一頓狠掐,少女疼的叫出了聲音,卻不敢還手,隻是不停的掙紮。
王彥在外麵聽到少女慘叫,情急之下掀開車簾,發現白宮莎正騎在少女身上,手不停的在少女身上掐,王彥趕忙把白宮莎抱了起來,朝用手遮掩著私密處的少女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
“為什麼要掐她!”王彥嚴肅的教訓白宮莎道。
白宮莎也不回答王彥的話,開始往王彥懷裏鑽,再被王彥推出去三次後,又開始眼淚攻勢,哭聲跟被拋棄的小獸一般,把王彥好不容易硬起一點的心給哭軟了,讓她鑽進了懷裏,之前條件差,露宿野外也就算了,現在有一輛馬車,車板上還有墊子,再睡在外麵那就是腦袋被驢踢了,王彥一個勁的給白宮莎講道理,白宮莎隻是環抱著王彥,也不知她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