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之事,就有勞堂主費心了。”賈君實誠信說道,剛剛在總堂,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若是還有幕後主使,那意圖便是讓聚英與道門對立,以現在聚英的實力,對抗道門很困難,當下唯有以自己的性命暫息此事,待到日後,王彥為他沉冤昭雪即可。
但這種事王彥豈會答應?他寧願為活人出生入死,也不想為死人複仇,因為就算報了仇,死的人也活不過來了。
賈君實回去了聚英總堂,同一時間,聚英總堂開始搭建高台,為神跡做準備。
既然玄機子用神跡誣陷賈君實,那自己便用神跡回擊。
賈君實走後,王彥帶人去了客棧,他要確認一下那些人的身份,從而往深處推斷。
客棧前的道已經被聚英的人肅清多時,王彥帶人進入客棧直上二樓,敲響了五號房的門。
屋裏傳出聲請進,王彥推門而入,讓同來的李四、阿吉守在外麵。
屋內共有五人,從麵相上看年紀差不大,一個坐再桌前,四個站在他身後,等級表現的就很明顯了,桌上有兩個杯,茶壺口往外冒著熱氣,他們顯然是預料到王彥到來。
坐在桌前的男人抬手往杯子裏倒滿了茶,朝王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王彥也不推辭,坐到椅子上,目光冰冷的看著倒水那人,冷聲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還請王少爺先嚐嚐貧道泡的這杯茶滋味如何,茶涼了就不好喝了。”
“喝茶就不必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王彥神色不變,目光反而平靜下來。
這個男人一句話,不光說明了身份,還拿王府上下威脅自己,王彥最恨的就是有人拿自己最珍視的人威脅自己,對待這種人,王彥從沒想過給他活路。
王彥的變化中年人看在眼裏,笑著說道。
“年輕人還是太急躁了些。”
王彥抱胸,神色平靜的看著中年人,一言不發。
中年人緩緩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水,神情悠然的品了良久,才放下茶杯對王彥笑道。
“貧道來此,隻為一人,還請王少爺把那人交給我。”
“玄機子為何要誣陷我堂軍師。”
“玄機子隻是替天傳話,何談誣陷?”
“替天傳話?你信麼?”王彥平淡的問道。
“王少爺這是何意,難道你不信天?”
“我當然信天,就在剛剛天告訴我我堂堂主是被冤枉的,還囑咐倘若我若是將軍師交給你們,便降罪我王氏滿門。”
“胡說八道!老天怎會傳話給你!”站在中年人身後的一人指著王彥喊道。
王彥緩緩抬起頭,看向那人,微微一笑道。
“怎麼?你不信天?”
“他非是不信天,而是不信你。”
“那不知道長你,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