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推門的動作很輕,手緊抓著門框,直到人進來,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門的響動。
黑影雖然心急火燎,但動作卻是看不出著急來,走幾步便停下來觀察一圈後再繼續走。
從門到床不過一丈多的距離,黑影足足走了盞茶的功夫。
隨著漸漸靠近,黑影的目光很難再移到別出,剛剛在外麵看的不真切,竟沒注意到她雪白的酮體上蒙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白紗,神秘之處若隱若現,。
驚喜還遠不止於此,少女的頭同樣被白紗蒙著,黑影從腰間掏出一個核桃來,他有把握在少女發出動靜前塞住她的嘴,隻要塞住她的嘴,她就隻能任由自己玩弄了。
黑影腦海中已經浮現出數十種宣泄之法,他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逐一進行嚐試,一定要玩爽了!
黑影摸到床邊,張開雙臂,就要撲上。
啪!
一聲脆響!
黑影的身子仿佛觸電似的打了一個精靈,淫邪的雙目中一抹驚駭一閃而逝。
緩緩向前傾倒的身子被王彥從後麵一把拉住,然後將其拖到了門口,敲了一下門口的銅鈴,院門便開了,雪兒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王彥將黑影丟給了護衛長,冷笑道。
“帶下去,交給周顛,同先前那五人一樣處置。”王彥說完,想了下繼續道。“把他扒光了,免得他搞什麼花樣。”
護衛長躬身領命,將手下聚集到跟前,開始扒衣,雪兒卻是走上台階來到王彥麵前。
王彥笑著讓開道,讓雪兒進了屋,這些日子留宿總堂,幾乎每晚都會讓雪兒把寧紅兒帶來,兩次過後,雪兒就找了借口賴進了屋裏,一次兩次後王彥也就習慣了。
雪兒進屋之後就轉去了屏風後,王彥走回窗前,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做了黑影最想幹卻未能幹成的事,一把掀開薄紗,毫不留情的殺了進去..
..
雲雨過後,王彥離開了小院,人剛走,便有一隊人走來,在院牆下站定。
王彥從密道來到了聚英的暗牢,暗牢一共有五間牢房,兩間已經住了人,正是之前那五個道人,跟剛剛新抓進來那個,此時暗牢燈火通明。
一個士卒在周顛的指示下正狠勁的鞭打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道人,道人的上衣已經不見蹤影,裸露的前胸滿是鞭痕跟烙鐵熨燙的痕跡,腦袋無力的垂在一旁,神情憔悴、麻木,神色黯然、恐懼。
“死了沒?”王彥坐到椅子上隨口問道。
“回稟少爺,還剩一口氣在。”周顛恭敬回答,並未製止士卒繼續鞭打道人。
“他都說什麼了?”
周顛將一張寫滿字的紙遞給王彥,接著回答道。
“謀劃刺殺的主謀是荊州雲鬆觀的觀主劉雲鬆,這個道人是他的弟弟劉雲鶴,妖言惑眾的玄機子本名劉玄,是雲鬆觀的閑散道士,平日裏也沒看出端倪,他們也不清楚他為何突然弄這麼一手出來,劉玄死後,雲鬆觀聲名大噪,前來禮拜之人絡繹不絕,出家之人更是不計其數,金銀布施更是收到手軟,短短幾天下來,雲鬆觀就收獲巨萬,信眾自發的擴建道觀,短短數日,便以規模初顯,一個普普通通的道觀眼看著就要成為荊州第一道觀,劉雲鬆自然不會讓其橫生變故,為了斬草除根,才有了劉雲鶴刺殺之事。
王彥看了一眼劉雲鶴的口供,跟周顛反饋的相差不多,隻不過他把責任全都推到了他的哥哥劉雲鬆身上,毫無絲毫骨氣、情義可言。
暗牢的門再次打開,賈君實拿著兩卷卷宗走了進來,見王彥在也不驚訝,把手裏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取過一個遞給王彥道。
“少爺,那黑衣人名叫徐楊,十年前乃是江湖有名的淫賊,後來被武州清虛道人擒拿,隻是清虛道人並未將其送往官府,而是將其度化,收歸門下,三年前,他自立門戶,在武州太蒙山上建立道觀,名曰蒙山觀,門下弟子共有二十七人,其中半數是女弟子。”賈君實說著停了下,看了一眼牢房裏赤身裸體如同死豬一樣的徐楊,寒著臉道。“屬下還收集到了一些關於他的流言,傳說他觀中的那些女弟子,都是被他騙上山的,至於手段,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