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所在的箱子被其他箱子包圍的嚴嚴實實,四周一片黑暗,隻有箱子頂端有一個孔,照進一些微弱的光亮。
王彥抱著獨孤媚兒坐在箱子裏,獨孤媚兒蜷縮著身子,側著身子依偎在王彥胸前,空間有些緊湊,二人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跟心跳聲。
這種漆黑一片的環境氣氛最是折磨人,黑屋是出了名的酷刑,可讓王彥好奇的是,他從獨孤媚兒身上竟感覺不到絲毫不安。
按照計劃,自己二人要在箱子裏呆上至少四,在這段時間裏,辟穀丹就是主要吃食,水就是水囊裏那些,喝完就沒得喝了,中途沒有任何補給。
白宮莎還特意囑咐,能不喝水,就盡量不要喝水,因為箱子裏可不是便溺的好地方,不到萬不得已,最好是不排泄。
出發之前,王彥已經把肚子裏的食排泄了七八,趕了一晚上路,又過了多半,有些餓了,王彥從袋子裏取出兩顆辟穀丹,箱子裏很黑,所以看不清辟穀丹的樣貌,隻摸出它是圓滾滾的,半個拳頭大,硬度適中,有點像是摸幹饅頭的感覺,王彥遞給獨孤媚兒一顆,自己咬了一口,味道不算好,有些微苦,但不至於難以下咽。
袋子裏裝了至少有二十顆,一一顆,夠二人吃上十幾。
好在氣已經轉涼,要是提前兩月,非得悶死在箱子裏不可。
王彥將獨孤媚兒抱緊些,眼下,等待成了唯一能做的事,如果沒有她,自己一定會感覺寂寞的。
獨孤媚兒很乖巧,依偎在王彥懷裏,很快就睡了過去。
箱子頂上的光由白轉暗,最終變成漆黑,第一過去了,車子行駛的很穩,並不怎麼顛簸。
白宮莎在信裏寫的很明確,這支隊伍是獨孤煌的人馬,此番進京是去送若曦公主勾結地方官員的證據,將王彥裝進箱子混在裏麵,由他們護送進京,隱秘且安全。
獨孤煌如今的形勢非常不樂觀,攻訐若曦公主的證據對他而言至關重要,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絕不會像上次那般兒戲。
想到此處,王彥再一次感歎白宮莎的神通廣大。
之所以要瞞著獨孤媚兒是白宮莎的要求,她不想暴露隱藏在獨孤煌內部的棋子,此番她能動用這條線暗地護送自己進京,王彥已是感激不盡。
想到白宮莎,眼前頓時浮現出一汪清澈的湖泊,湖邊的青草地上坐著一個嬌嫩的人兒,嬌嫩的人兒緩緩轉過身,把屁股高高撅起。
一聲微弱的*把王彥從幻想中喚回神來,黑漆漆的,王彥看不清楚獨孤媚兒的神情,但她呼出的熱氣王彥感受的清清楚楚。
黑暗中,王彥露出歉意的微笑,自己想入非非,來了反應,刺激了懷裏的人兒,實屬不該。
在狹窄的環境裏,火升起來容易,熄滅就困難了,獨孤媚兒的呼吸越發溫熱,王彥也覺得嗓子有些幹燥。
黑暗中,王彥鬼使神差的解開了獨孤媚兒的腰帶,手緩緩伸了進去。
獨孤媚兒任由王彥作怪,手也摸到了王彥腰間,就要動手解帶。
當!當!當!
一陣鑼響,外麵頓時亂了起來。
“是夜襲!都不要慌!朝馬車靠攏!保護好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