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過去48個小時後王大名證明了一件事情,會不會三六九真的在撒謊?
誰畫的還不都一樣,隻不過是畫得好畫得差而已,怎麼會畫好之後短時間內無端端的不見了呢!擺在麵前的事實是,眼前這幅畫裏麵的美女,活靈活現,那雙眼睛,跟真的眼睛是一模一樣,仿若這個人要從畫裏麵跳出來一樣,並且,她臉帶微笑,風情萬種。不像茶館裏的那個獄雪,笑容太少,手腳太狠。
他看著看著,越來越喜歡,他拿定主意,不賣了,多少錢都不賣了,他會永遠的珍藏,他小心翼翼的將畫卷起後,把它放了自己的胸口的那個空間袋內。
這個該死的三六九,追紫蝶都追得神經都錯亂了,他拿起電話,撥給了賤貓,他直截了當地問:貓兄,三六九說,你確確實實在那幅畫裏麵畫了眼睛,有還是沒有?
電話那頭傳來了賤貓無可奈何的聲音:老大,我對天發誓,我對天詛咒,我確確實實是幫你畫了一副眼睛,可我也納悶,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呢!是真的,沒騙你,我還請了我的兩個老師一起的,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們也畫了,你別冤枉我啊!”
賤貓這個人,王大名還是很了解,不會隨意撒謊,可為什麼他畫的就不見了,他的老師也畫了,統統不見了,獄雪畫得不但還留著,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眼睛好像越來約有靈氣呀!越長越漂亮,越長越有生機,和一個真的人的眼睛就沒什麼差別。
王大名的腦袋中,不知道該相信誰,就在昨天,他發現了一個古怪的現象,獄雪在她身邊過的時候,她手中明明是空空如也,可一轉身她手裏多了個花瓶,這花瓶從哪裏來?前後不到3秒的時間,她不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去外麵取個花瓶。因為茶館裏麵,包括那張結帳的櫃子上,都沒有這樣的花瓶,那這東西究竟從何而來?那個花瓶,大約30厘米高,直徑最粗的地方,有10厘米左右,如此大的花瓶,又是在夏天,獄雪怎麼可能藏在身上?
唯一的解釋,難道獄雪除了是個畫家,還是個魔術師不成?
為了解開這個疑問,他特地暗暗問小蘭,平時有沒有發現老板娘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小蘭偷偷的告訴我王大名,連說,有,她說,老板娘畫畫的時候,不用筆的,幾下功夫一張畫就出來了。
王大名很驚訝,你不用筆怎麼畫出來,難道用手畫,用腳畫話,想到小蘭的話,王大名想起了前兩天獄雪不讓看他畫畫的場景,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王大名對於這段時間和自己朝夕相伴的老板娘,產生一種更加神秘的感覺,這個獄雪確實的不一般,他想起了熊西的話:這個女人,很危險,是憑空冒出來的,都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心為妙。
再想想那個賴九彪你家夥,這麼時長都還沒搞定獄雪,為的是哪一出?還有,他突然去雲南幹什麼?
沒什麼理由的,王大名這兩天沉默了很多,不再油嘴滑舌,而是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獄雪坐在櫃子邊,托著香腮,看在眼裏,覺得很不習慣,這個家夥叫不打不鬧的,還真不習慣。
“王大名,你這兩天一天到晚神經兮兮的,想什麼呀!是不是想那個女醫生啊!”獄雪笑問。
“瞎說什麼?我想誰都不會想到她,我倒是有個問題,請你實話實說。”
“問吧。”
王大名張嘴就想說那個花瓶的事,可想想這樣沒邊際的事情,還是算了,話鋒一轉,他笑著說:老實承認,你對那賴九彪到底怎麼看,這個我憋了很久,一直想問,也沒敢,今天我還是問了,問清楚心裏踏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