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導是急得哇哇叫,可是除了陳導之外,所有人都在鼓掌,他們演得實在是太棒了,簡直絕了,太真了!有幾個女的後台工作人員,激動的小手捂在胸口,眼淚汪汪的。
對不起,陳導,我太入戲了,對不起啦。離開王大名的擁抱後,獄雪來得導演麵前,不好意思地說道。
王大名聽了心裏不是那個滋味,什麼叫太入戲!
難道她還在演戲,這戲演的也太神了吧。
一句話,不管是不是在演戲,他和她接吻了,這是事實,那美妙的一吻,蝕骨銷魂,美不可言,這夜,注定是失眠的一夜。
淩晨三點鍾,王大名依然睡不著,仿佛他那張床就是一個火坑,他在想著獄雪的豐潤嘴唇,柔順的秀發,醉人的香風,還有那柔軟到極致的身體,這個時候的他,在強大的荷爾蒙的刺激下,不消說,特別想女人。
問題是,土地廟沒有女人,這裏是鄉下,更不是城市,更沒有讓你發泄的桑拿店什麼的,王大名現在有點後悔,為什麼要端掉山上的那個雞窩點,這叫害人害己,三六九那個混蛋,王大名半猜,這小子又在打通宵麻將,要不然,找個人聊聊天也好。
他打開那幅畫,準備對著畫中的獄雪,幹一幹男人憋不住的時候都會做的事情,正當他想那麼幹的時候,他就發現桌上的畫好像有點不對勁,他驚悚的發現,盤在大樹上的那條蟒蛇不見了,無端端的消失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信那條蟒蛇真的沒有了,蟒蛇纏繞的地方,顯現的是一根巨大的樹杆,王大名這才相信三六九說,那蟒蛇時候對著他笑,那不是謊話。驚恐之中,他拿著這幅畫子,來到河邊,舉手就想把它扔到河裏去。
在脫手的一瞬間,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上邊,還有他心愛的獄雪。
在不安和疑惑中,王大名傻傻的坐在床邊,就這麼過了一夜,如此詭異的事情,如果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底子的發生,他是不會相信的,現在的問題是,這條蟒蛇為什麼會在畫中無端端的消失,是畫質的問題,還是其他的問題。他又想到那雙眼睛,為什麼獄雪畫的不會消失,而其他人畫的就會消失,或許,獄雪應該會知道其中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他急匆匆的去茶館,他想問問獄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等他跑到茶館以後,陳導反問他,獄雪跑哪去了?一大早就沒影了,電話也關機,小蘭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獄雪無端端的不見影,王大名心裏有種不踏實的感覺,那就等獄雪回來再說吧。
獄雪沒找到,王大名決定去找三六九,這家夥打麻將可能是打得昏頭了,到現在也不見影。剛出茶館的門口,就見齙牙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見王大名就說,師傅啊,你跑哪去了?我去土地廟找你沒找著,原來你在這呢。
“什麼事啊!看你這個樣子,天又沒塌下來。”王大名笑罵。
“師傅,昨天晚上。賴九彪回來了,師傅你可要小心了。”齙牙張瞅了瞅四周,在王大名的耳邊說道。
一聽是賴九彪回來了,王大名的心髒不由得縮了一下,這並不是他怕賴九彪,他是想到了獄雪,獄雪這個時候無端端的不見人,不會是去見那個賴九彪了吧。
看到王大名的臉色忽然沉下來,齙牙張又狡黠的說:“師傅,不用管那個賴九彪,我還有件事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