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過來了想打就肯定打不起來了,更別說鬧出人命來。
熊西遠遠的看著這幾個人還能直直的站著,並沒有誰躺在地下,他一下子放下心來,隻要不死人就行,不能再死人了,若是在死人,他這個警察就沒法當了。
怎麼回事啊,誰跟誰決鬥啊,你們不嫌累啊!
熊西往兩撥人中間一站,氣衝衝地問。
“沒事,警察同誌,我們隻是切磋武藝而已,切磋一下,對吧王主任。”天鵬道長冷哼了一聲。
王大名想都沒想,點點頭說:對,我們就是在切磋武藝。熊所長,你怎麼過來了?
“三六九說你們在決鬥,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警察都沒什麼事幹,成天為這些事倒騰來搗騰去的是不?”熊西皺著眉頭問。
熊西過來的時候,王大名還納悶,到底是誰走漏了消息,他還以為是獄雪給派出所所長打來電話,現在看來,應該是獄雪給了電話給三六九,或者三六九就得到了什麼消息,然後打電話給熊西。
“都說了沒事兒,我們是在切磋武藝,懂吧,你又不會武功,說了你也不懂。”王大名不以為然的道。
“你懂個屁,我不會武功,我在學校裏的格鬥擒拿拿第一名。”
“你就吹吧!難道那次格鬥擒拿比賽的就兩個人?”
熊西的臉上掛不住了,張口就想罵人,天鵬道長在一邊看著,說了一句,警察同誌,王主任說了我們是在切磋武藝,沒什麼事,我們可以走了嗎?
熊西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讓他們三個人走了,滕青卓瑪走在最後邊,她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王大名幾眼,那眼神分明想殺了王大名一樣。
天鵬道長他們走了,這戲就沒法再演下去了,王大名,齙牙張,水魚,跟著兩個警察的後麵,老老實實的回到了一刀村。
等到熊西開車走了以後,齙牙張忍不住的馬上問王大名:師傅,你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變得像個木頭人一樣,那個女的對你做了什麼?
王大名不好解釋,他隻知道,他踩著那個一塵道長的時候,腦袋忽然嗡的響了一下,然後意識變得一片的模糊,腦袋空蕩蕩的,好像什麼都沒有,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停的跟他說,睡覺吧,睡覺吧,要是不想睡覺,就去湖裏遊泳吧,去吧,去吧。
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好像聽到了齙牙張在他耳邊不停的喊師傅,他很想醒過來,可就是困得要死,就想睡覺,就想去跳湖。後來,齙牙張又不停的搖晃他,他激靈一下,狠咬自己的舌頭,衝著劇痛之下的短暫清醒,他衝到那個女的麵前,卡住她的脖子,他知道肯定是她搗的鬼,可他就是不明白,她怎麼可以讓自己有強烈想睡覺的感覺,還讓自己去跳湖,這個女人,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