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前世夢境裏麵,君千墨夢到,他又覆上了自己小妻子的身子……
他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他的親吻,一寸一寸,似乎落遍了她每寸肌膚。
一夜親密糾纏,心跳如雷,他似乎想要將她揉進身體裏,徹底融為一體才痛快。
他覺得自己原本是一塊千年寒冰,沒遇到小妻子之前,連呼吸都生著冰刃,是剛硬的,無堅不摧的,卻不知不覺被小妻子給融化。
接近她,擁抱她,親吻她,很痛,卻為什麼還是這樣火燙,燙得能焚燒他所有的冰冷。
黑暗裏,她任他,由他,那樣溫順,溫順到讓他心疼,溫順到讓他有一絲不安。
小妻子長發如瀑散落,眼神濕潤而清亮,美麗柔軟的身體,與她涼薄的名字不同,似乎要在他的懷裏燃燒成灰燼。
太久沒有過了。
這一場貪歡,纏綿熱烈,他忍著噬心的痛苦,不管不顧,不眠不休,熱吻襲上她的唇,彼此廝磨。
(……)
雖然太久不曾在一起,但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小妻子的身體,他是她唯一的愛人,他是她這方麵的導師,而他,也自始至終隻有她一個女人。(……)
每一次貼近,都那麼令人銷魂攝魄。
有誰相信,這,卻隻是夫妻間第七夜纏綿。
(……)
可是,很快,離奇的畫麵出現了,陷入夢境的君千墨竟然看到了……君顧!
那個被他摟在懷裏的小妻子……始終看不清麵容的臉,第一次變得無比清晰,竟然變成現實裏初見時……君顧的臉。
瘦弱而漆黑,單薄而疏離。
明明做著夢,明明陷入夢境無法醒來,君千墨的思維卻抽離夢境,很清醒。
他激動也悲痛,再次證實了以前所有的猜測都是對的,他現實生活中的亡妻君顧,就是他前世的小妻子。
然而,君顧,這一生,我才剛剛認識你,等我剛感應到你是你的時候,等我剛想要一生彌補你,照顧你,一生陪在你身邊,為你遮風擋雨,披荊斬棘的時候,可是……
可是這一生,你卻隻和我打了個照麵。
君千墨突然有些心酸,為前世的小妻子,為今生的君顧,為自己始終的求而不得,為命運該死的陰差陽錯,睡夢中他緊閉著雙眼,卻落下淚來。
不一會兒,夢裏小妻子君顧瘦瘦黑黑的小臉又不見了,又成了成年期模糊不清卻又美麗至極的一個人。
所有的氣質,哪怕是一個輕微的呼吸,都讓他熟悉。
夢裏,小妻子極緩慢地伸出一隻手,不小心觸碰到了他滾燙的肌膚。
他幾乎條件反射一般緊緊拽住她的手,又,很快鬆開,他和她這一夜瘋了似的在一起,受天王蠱噬心之痛,手心裏全是汗,他怕她察覺。
迅速鬆開小妻子的手,他扭頭看著她,小妻子也看著他,彼此似有千言萬語,卻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手機鈴聲響起,他掀被下床,動作看起來與平時無異,其實是在硬撐,隻率先穿了軍裝的製服褲子和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