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船每艘都有十多米長,航行起來速度比銀月聯邦的戰船隻快不慢,船垛很高,看不到上麵是些什麼人,帆上的白骷髏圖案顯得異常猙獰,對於生長在文明社會的我們來說,威懾力十足。
最前麵一艘船很快就逼近了我們,獸頭船首直衝衝地撞來,我大驚失色,正要操槳避讓,那船卻突然繞開,從我們旁邊駛了過去。
後麵的船全一個動作,改變方向,避開我們。
“難道並不是衝我們來的?”我正疑惑著,中間一艘更大的黑帆船上,突然拋出了鉤子,將我們的船生生拉了過去。
然後船垛上露出了幾張白慘慘的臉,手裏的弓箭齊齊瞄準了我們。
然後是幾聲鳥語,也不知道嚷的什麼,反正我是沒聽懂。
“他們說什麼?”向立文一臉便秘地望向我,我搖搖頭。
正搞不清狀況了,黑帆船上扔下一根手腕粗的繩子,垂到了我們船上。
“¥?##&**&&*!”
又是鳥語,雖然聽不懂,但估計是讓我們爬上去吧?
回頭一隻,先過去的船隻已經折返,就我們圍了起來,在弓箭的逼迫下,我兩隻能一先一後,順著繩子爬上了那條黑帆船。
一跳上甲板,我兩就吃了一驚,船上全是穿著黑色鬥篷的漢子,頭罩在鬥篷裏,臉上塗著白色顏料,看著怪嚇人的。
他們手裏拿著嶄新的弓弩,背上背著帶鞘的長刀,除了沒有頂盔貫甲,武器甚至比銀月聯邦的士兵還要精良,哪有一點衣不遮體的海盜影子?
我兩都不敢稍動,光這十幾把弓弩,就足夠將我兩射成馬蜂窩了。
聽箭心部落的族人說,東瀛海盜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手段殘忍,還會生吃人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笑著解釋了幾句,沒一個人搭理我,也不知對方是沒聽懂,還是不屑聽我的解釋。
一名紮著紅色腰帶的倭人海盜對我嗬斥了一聲,大概是叫我住嘴,然後對手下說咕嚕了幾句,收了弓弩,向艙內走去,那裏簾幕低垂,很可能是他們的首領歇息的地方,這人肯定是去彙報去了。
兩個海盜走出來,用繩子將我們捆在桅杆上,我兩不敢反抗,任憑對方施為。
“你說,他們會不會把咱們殺了吃掉?”向立文悄悄問我。
我搖搖頭,誰知道了?我們現在是待宰的羔羊,隻能默默等待對方的處置。
人家真要吃了我們,我們也隻能認命,真要這樣,還不如跳海裏淹死了,那樣起碼還能保個全屍。
剛才應該聽向立文的,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心裏正惶惶著,那門簾一動,走出兩個人來,前麵一個正是剛才進去彙報的那人,後麵一人身材要高大得多,身穿白色袍子,一隻膀子露在外麵,腰裏插著倭刀,頭上一束金箍,頭發很短,和其它留著長發的倭人大不相同。
他臉上戴著蛇臉麵具,隻露出兩隻眼睛,看不出是何表情。
那麵具男掃了我兩一眼,腳下突然頓了一下,眼睛眯了眯,和旁邊的海盜交談起來,雖然聽不懂,但能聽出用的是日語。
然後就見那紮紅腰帶的海盜吩咐了幾聲,就有幾個家夥走過來,開始撥我們的衣服。
“幹什麼?幹什麼?”向立文大叫起來,我心沒到了穀底,這些家夥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要是那樣,那可就操蛋了。
光想想那樣的畫麵就讓人不寒而栗。
很快,我兩就被剝得隻剩下一條內褲了,然後就見幾個海盜臉上露出了淫笑,也開始脫衣服了。
“我靠!”看到這樣的情形,向立文大叫了一聲,傻子也猜得出來他們要幹什麼了。
“小鬼子!老子曰你祖宗!你們這些王八蛋,死變態,有種將你爺爺一刀殺了!”向立文破口大罵,臉已漲成了豬肝色,敢情是真急了。
我叫苦不迭,小鬼子的變態果然名不虛傳,老子守了二十幾年的菊花恐怕要不保了。
那些小鬼子根本不為所動,兀自脫著衣服,向立文見沒什麼效果,又把矛頭轉到了我頭上,“麻痹的,都怪你,早特麼跳海不就得了,現在受這種罪,老子做鬼也不甘心!”
我苦笑不已,誰能想到這些小鬼子無恥到這種地步了?
那些脫光了的家夥,淫笑著向我們走來,我和向立文臉色煞白,拚命用腳踢著,不讓他們靠近,然而沒什麼用,他們人多,很快就被抓住了雙腿,我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要真被這些王八蛋得逞了,老子真沒臉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了。
我突然想到了咬舌自盡,沒想到這種隻出現在影視劇中的蛋疼情節,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真是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