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毅都要進宮,所以有些事,到時隻有讓黃雲龍去做。
至於表演資格的事,自有將軍府去爭取,我和梁毅這段時間隻管練習樂器就好。
說起彈吉他,我便讓川流直美向其父建議,說付麗是這方麵的行家,想讓她每日過來對我進行輔導,這表演的藝人,最終是要通過技藝考核才能進宮的,若我水平不過關,進不去,那一切都完了,川流浩二自然隻能答應我的要求。
於是我每天都可以見到付麗,而且她原來是歌後,各種樂器都很精通,這種東西是深入骨髓的,就像再怎麼失憶的人也不會忘了怎麼吃飯喝水,那天我又對她彈了《莫失!莫忘》,她立馬就會了,還說:她上次見我彈那首《莫失!莫忘》的時候,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她在哪裏聽過這首曲子。
我很興奮,然後我讓她沒事多彈彈,說不定能想起以前很多事情。
我之所以把她叫過來,其實也就是抱這個目的,希望她多聽聽我彈曲子,這對她的記憶恢複有幫助,畢竟人家以前是靠這個吃飯的。
付麗彈曲子的時候,我又想起下落未明的向立文二人,他們早已結成正果,連後代都有了,自己和付麗卻得從頭再來,很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再開始。
胡思亂想了一陣,我問:“你還記得小薇和向立文嗎?”
付麗停下彈奏,茫然地搖搖頭。
“福星號上的演唱會了?”
付麗認真想了想,依然搖搖頭。
我歎口氣,不再追問。
“不過我昨天做個很奇怪的夢!”說到那個夢,付麗突然臉紅了紅。
“什麼夢?”我感興趣地問道。
“我夢見和你在一個島上……算了,不說了!太丟人了。”付麗丟下吉他,跑了出去。
我大喜,很想追上去跟她說,那不是夢,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很可能適得其反,唉!慢慢來吧!急不得。
黃雲龍在外麵調查了幾天,這天晚上三人又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黃雲龍道:“我打聽清楚了,爪哇國的現在的三位將軍,隻有海遠將軍正藤一郎和名威將軍川流浩二不合,而且這個正藤一郎是三朝元老,已經輔佐了三朝天皇,是名副其實地王室忠臣。現在的皇帝最信任的也是他,讓他執掌全國90%以上的水軍,目前,他的勢力主要分布在九州各島,全國絕大部分的稻米產地就在這九個島上。可以說,他控製著整個爪哇國的經濟命脈。”
這近一年來,我做了不少功課,所謂的九州島,其實就是九個大小不一的島嶼,主要分布在爪哇國以西,其中麵積最大的羅浮島,占全國總麵積的四分之一,海遠將軍府就設在這座島嶼上,九州諸島是東瀛門戶,是通往聯邦的必經之地。
“那咱們就在這位三朝元老的身上做做文章。”我大手一揮道。
“你有辦法了?”黃雲龍問。
“嗯!我先寫封信,你找個信得過的手下馬上出發,送給熔爐城的步軍統領博坎將軍。記住,務必要在這個月底前送到。”
“博坎我知道,移動堡壘嘛,你給他寫信做什麼?”黃雲龍不解。
我眨眨眼:“讓他配合咱們行動啊!”
“他會聽你的?你跟他有交情?”
“我曾經救過他的命,你說色?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位將軍赤膽忠心,是真正的國之棟梁,就算沒這層關係,這種關係到國家存亡的大事,他也會毫無遺力地幫咱們的。”我解釋道。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黃雲龍這是完全聽命於我了。
我摸了摸下巴,對他如此這般的耳語了一通,他點點頭,道:“行,明天上午我就去見川流浩二,讓他把這個差事給我。”
我點頭道:“嗯,你這樣的人才,他是不會閑置不用的,你得早點去找他爭取,免得他給你安排其它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