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渋那露在外邊的骨頭是崇勝最討厭的,因為自己不止一次在骨頭架子上吃虧了,不過都是自己不小心而已,這次崇勝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火焰籠罩在了這個儡渋的頭上,可不是每個儡渋都能抵抗得住自己的火焰的,絢麗的火焰將儡渋直接化為了灰燼,在贏瑤一陣抱怨聲中他們同時落在了地上,
“你怎麼把它殺了,我還有些東西要問他呢。”
“問他!”崇勝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你確認你能聽明白他說的話?”
“聽不明白!”贏瑤搖搖頭,精靈族,人類,和高級不死族都能語言共通,但是儡渋說的話自己能不能聽懂贏瑤還真的沒把握。
“他們在那裏!”還在考慮贏鐡的死到底有什麼貓膩的贏瑤聽到一陣喊聲,回頭發現又來一波人,到底是敵是友呢?贏瑤拿不準主意,因為這批人中就有當初讓他們來牧安城的澠鈞的兒子澠成。
“你是要阻止我去查我父親的事情嗎!”贏瑤將雙刀擎在手裏,冷冷的盯著指著在自己三米外站著的澠成等人說到。
“不是,你的性格我很清楚,你想做的事情沒有幾個人能夠阻止,但是最起碼你應該先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再決定你的去向好不好,”澠成看著贏瑤一臉冰霜,知道她肯定對她父親的死抱有諸多懷疑,這裏邊到底有什麼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當初贏瑤去他們家對她父親的死隻字未提,很明顯對他們心存芥蒂,所以澠鈞讓澠成回到牧安學院之後一定要關注他們的動向,如果贏瑤離開,先奔著去嵐峰國的路上找,但是找到了具體該怎麼做,那就要澠成自己想辦法了。
“這麼說來你知道我父親的事情?我父親到底怎麼出事的?為什麼剛才人類,不死族和精靈族都有跟蹤我們的人?”
“這件事情我和我父親都不是很清楚,隻是我父親無意中透漏出為你們爭取兩個名額以後,有一個人找到了我父親,這個人就是當今國師,他說你們來的事情務必保密,而且你們有什麼需要務必應允。”
“當今國師?這件事情他知道?他還說過什麼?”人族,精靈族,不死族,精靈女王,還有當朝國師,這裏邊比自己想的還要複雜,但是到現在還是隻知道有什麼人,不知道具體身份,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裏邊的人到底什麼關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贏瑤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這件事情如果你想知道前因後果的話可以去找國師,雖然他不知道全部細節,但是前因後果還是很清楚的。”
“找他?”贏瑤看了看通往嵐峰國的路,又看了看牧安城。
“你們認識?”崇勝插話進來了,當了這麼長時間的透明人,崇勝憋不住了,雖然沒有用心去想,但是光聽之前贏瑤的推測和澠成說的話這件事就不是一般的複雜,王國給贏瑤他們很大的獎勵,但是發生的事情卻對他們緘口不言,現在唯一可能知道這裏邊事情,又同意開口的隻有這個國師,盲目去尋找線索還不如抓住這個線索,不過刷刷存在感先。
“你是?”這家夥站旁邊開口了,自己認識不認識贏瑤他看不出來啊,不就一個保鏢嗎,嘚瑟什麼。
“我是贏瑤的朋友崇勝。”
“我叫澠成,是贏瑤從小的玩伴,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澠成下意識的跟崇勝比較起來了。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我們去國師的府上是不是隻要把名字說出來就行了?”贏瑤盯著澠成,對於他想和崇勝比較的事情她根本沒有興趣去管。
“這件事情國師並沒有說,不過應該可以吧。”
“應該?什麼叫應該!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不確定的消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走吧。”贏瑤擺擺手,兩邊都是不確定的消息,但是自己去精靈國麵對的隻是那些可能身份很高的人,而在這裏麵對的是身份絕對很高的國師,說實話,她真的有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