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果兒不解地看著芳姐,那可是二十萬,她怎麼掙?
“嗬嗬,瞧你這傻丫頭!怎麼還是死腦筋?你弟弟不是還有兩日手術嗎?我現在就給你安排幾位客人,二十萬很快就到手了!”
果兒端著酒杯的手微抖,芳姐居然要她……
“說你死腦筋吧,你還不信!你現在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還在意什麼呢?一個男人是那麼回事兒,兩個三個也是那麼回事兒。這女人啊,隻要有錢,什麼都難不住!”
芳姐一臉的感概,端起自己的那杯酒,狠狠的喝了一口。
芳姐總是有很多奇怪的理論,似乎說得很在理,但是……
果兒的腦海裏想起了墨子俊,想起了那個孤高冷傲的男人,他們滿是鄙夷嘲諷的眼神,讓她無地自容。
他們都瞧不起她!
“芳姐,我不想……你,你借給我好嗎?我一定會還你的,真的!”
“還我?你拿什麼還我?”芳姐反問,“現在隻是手術,手術之後定期的化療放療,那可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果兒,不是芳姐逼你,你得認清事實!除非,放棄治療你弟弟!”
“不!弟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沒有他!無論如何,我都會治好他的。”
果兒堅定道,隻是……
“既然如此,你還猶豫什麼呢?隻要你點頭,我這就去安排。別說,我這裏還真有人對你感興趣……”
芳姐的話還沒有說完,果兒已經轉身向外麵走去。
如今,她最後的希望就隻有徐家了!
無論如何,她和弟弟也叫了徐祖彥十幾年的爸爸,希望他看到那十幾年的情分上,能夠給弟弟一條活路。
徐祖彥,徐氏珠寶的董事,在A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二十萬,對於徐家不過是九牛一毛。
果兒站在徐家別墅前,腦海裏再次浮現出當年被趕出家門的情景。
當時,她發誓,她再也不會踏進徐家半步。可是今天,她卻不得不走回了這裏。
“哎呀,這不是果兒小姐嗎?劉媽都好多年沒看見果兒小姐了,越發出落得水靈標致了!”
保姆劉媽正在花園裏打掃,看見果兒不免有些激動。
上前拉著果兒絮叨幾句,又回頭看看:“果兒啊,你怎麼來了?快,到我屋裏去,不要讓他們瞧見你。不然……”
“我是來找爸爸的,他在家嗎?”
果兒打斷劉媽的話,直接道。她也不想在這裏久留,也就直奔主題。
“你還叫徐先生爸爸啊!真的不記恨嗎?其實當年……”
“喲,那是誰啊?劉媽,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裏領,還有沒有規矩?”
一聲嬌嗔,再次打斷了劉媽的話。
別墅二樓的陽台上,一身粉色小洋裝的美麗女子,嬌嬌柔柔地靠在白色欄杆上,嘴裏磕著瓜子兒。
徐美嬌,父親和繼母的掌上明珠!
那個隻比她大一歲,她叫了幾年的姐姐!
她們的關係本就不好,在高中時,因為墨子俊,更是對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