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美女前來搭訕,作為男人的陳湯肯定是高興,虛榮心得到滿足,在想自己穿越之後,不僅文采好了,人也帥了,越來越多美女喜歡自己。
不高興的人,肯定是樂瑤,她嘟起嘴,很不滿地看著孔佳怡,心中不知道罵了孔佳怡多少次狐狸精。
樂瑤的不滿,陳湯看得到,就隻有孔佳怡看不到。
所以,孔佳怡看陳湯不說話,真認為是自己太唐突了,再次說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目光流轉,落在陳湯身上,雙目中期望的神色更濃。
“不能說!”陳湯還沒回答,樂瑤就代替陳湯開口。
“不能說?為什麼不能說?”孔佳怡說道,她似乎還看不出來樂瑤的不滿。
“我說不能說,就不能說,壞人你說是不是?”女人吃醋,都是無理取鬧,樂瑤也是如此,連名字都不給陳湯說出來。
“是啊!我們萍水相逢,今晚過後,可能再也不能見麵,要一個名字又有何用?”陳湯淡然說道,他是想告訴這個美女自己的名字,就怕二小姐生氣。
“你……”孔佳怡感到氣惱,本想罵陳湯二人,又發現自己沒有罵人的理由,本來就是自己太唐突,作為一個女子,怎能隨便問男子的名字。
“壞人我們走吧!”樂瑤說道,看到陳湯點頭,和陳湯走出亭子。
外麵的細雨小了些,雨水還是飄零,偶有風吹來,將雨水卷起,打落人的臉上,冰冷的痛。
陳湯二人穿過雨水,走過亭子所在的花園,又回到走廊上麵。
“你們……哼!我早晚會知道你們是誰。”孔佳怡也是怒火。
回到走廊,人多起來,也暖和一點。
陳湯領著樂瑤走到園林的一處閣樓,閣樓靠近窗邊有一張桌子,上麵放有糕點零食,兩人就此坐下,樂瑤毫不客氣吃起來,完全不顧女兒家的姿態,也幸好沒有人會理睬他們,因為他們旁邊是一群才子,在討論詩詞。
這個閣樓,是園林中賞月的好地方。
今夜有月,也有雨,細雨朦朧,月影也朦朧,充滿了詩意,這一群才子正在賞月作詩,好不熱鬧。
樂瑤一邊吃,一邊聽那些才子的詩詞,她隻覺得很有趣。
“好詞!好詞!東坡兄你這一首詞,寫得真的好,我想天下中秋詞,皆黯然失色。”才子當中,有一人忍不住大叫起來,其餘的人都紛紛吵鬧,才子當中更熱鬧。
聽到“東坡兄”三個字,陳湯的心一抖,心想自己會不會遇到蘇東坡?可蘇東坡是宋朝人。再聽什麼東坡兄的什麼中秋詞,又想會不會是那首聞名千古的《水調歌頭》。
剛才陳湯沒留意才子那邊說了什麼,隻是“東坡兄”三個字驚醒了陳湯。
接下來,那群才子又將那個東坡兄的詞念了一遍,陳湯不會分詩詞的好壞,卻聽得出來不是《水調歌頭》。
想念至此,陳湯玩心頓起,哈哈一笑。
“壞人你笑什麼?”樂瑤很不解第看著陳湯。
“沒什麼,大小姐我想到一首詞,很好的詞,你去給我拿筆墨過來。”陳湯笑道。
“真的?你等會!”樂瑤聽到陳湯想到一首詞,她也大喜,連忙去給陳湯拿筆墨,而且樂瑤還拿回來一張紙。
揚州的所有紙,都是樂家生產,對此陳湯沒有什麼,就是如此寶貴的紙,樂瑤竟然能在這燈會隨便拿出來。
“紙是我自己帶過來,壞人你快寫。”可能看到陳湯的疑惑,樂瑤又解釋。
“我的字不好看,二小姐你代替我寫。”陳湯的字不是不好看,而是不會寫這個年代彎彎曲曲的字。
樂瑤沒有什麼問題,催促陳湯快說。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一首《水調歌頭》慢慢在陳湯口中出現,陳湯說一個字,樂瑤就寫一個字,等寫完之後,樂瑤舉起看了看,又輕聲念了一遍,忽然拍手大叫道:“壞人你太厲害的,哈哈!”
她的聲音突然大起來,已經引起那邊才子的關注,那個叫東坡兄的人首先走過來,奇怪地看了看兩人,說道:“莫非這位公子有新作?”
東坡兄說完,又覺這一男一女,自己並不認識,而且男的帥,女的美,和金童玉女差不多。
“對啊!對啊!”樂瑤興奮地舉起紙說道,“你們看!”
東坡兄一手接過,發現拿在手中的是最近在揚州大為有名的紙,東坡兄驚訝地叫了一聲,再看紙上所寫的字。
“好!好詞!”東坡兄突然拍手大叫,“此詞一出,我的詞已經黯然失色,天下所有中秋詞都不如這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