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平道可能就在距離自己軍營二十裏的地方,陳湯馬上提高警惕,吩咐軍營的士兵全線戒備,以免被太平道偷襲。
陳湯還下令,隻要外麵有任何奇怪的事情,都要向他彙報,不要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其實太平道要偷襲,早在過去這一個月內,隨時都可能會偷襲。到了現在還風平浪靜,是太平道還沒將陳湯這個軍營的人放在眼內。
然而,也就在提高戒備的那一天,軍營外麵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幾個在外麵巡邏的士兵突然看到一匹沒有馬鞍的馬從附近的樹林衝出來,和發瘋了一樣。
那幾個士兵看到突如其來的馬,連忙將其製服,帶回去軍營,又因為有陳湯的命令,士兵已經將陳湯叫出來。
陳湯正在和易夢聊天,聽到有突發事件,陳湯和易夢馬上出去,就看到這匹馬。
那些有經驗的士兵一看,就知道馬是戰馬,是經過訓練的,雖然沒有批馬鞍,但是四蹄還有馬蹄,頭部有係韁繩的痕跡。最奇怪的,還是在原本馬鞍的位置,幫著一條白色的布條。
沒有陳湯的命令,沒有人敢將布條取下來。
“突然來了一匹馬,會不會是太平道那些家夥在試探我們?”陳湯說道。
“隻是給我們送來一匹馬,如何試探?你看看布條是什麼來的。”易夢說道。
“也對!”陳湯輕輕點頭,將布條從馬背上取下來,
布條入手,一股香味從布條上麵傳來,這種香味陳湯聞著很熟悉,他突然想到了秋荷,香味不就是秋荷獨有的味道。
難道說,是秋荷要送自己一匹馬?可是一匹馬能有什麼用?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陳湯不太懂。
“怎麼了?”看陳湯還沒動手,易夢就覺得奇怪。
“沒什麼。”陳湯說道,連忙將布條打開,隻見布條上麵寫有一行字,在字的下方畫著一個彎月。
“回眸一笑百媚生?”易夢首先將上麵的內容念出來,“好像在哪裏聽過。”
陳湯也覺得很熟悉,他努力地想了想,忽然跳起來,不就是自己在給秋荷畫的那個狐狸圖上麵,題的詩句。
陳湯會的詩,這個年代沒有任何人知道,而這詩樂桓、秋荷是知道的,易夢當初一直在偷聽,所以她也知道,易夢還想不起來而已。
樂桓還在揚州,這裏靠近蒙山,根據易夢說的,蒙山裏麵可能有太平道。
我靠!這馬不就是秋荷送自己的,可能是用馬來送信,將這個布條送你自己?她要做什麼?陳湯還是不解。
可能是易夢已經將當初的事情給忘記了,到了現在還想不到“回眸一笑百媚生”是從哪裏聽過,她看到陳湯的反應,奇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
“沒事,我也想不到是什麼意思不知道是什麼人,故弄玄虛,用馬匹送來這個布條,來人!先將馬養著。”陳湯說道,馬上有人來將馬牽走。
想到可能是秋荷要找自己,陳湯已經心思思了,畢竟和秋荷很久沒親熱過。
“會不會是太平道的人來試探?”易夢說道。
“隻是一匹馬,一張不知道做什麼的布條,能試探什麼?我會繼續加強戒備,隻要太平道的反賊敢來,我就敢讓他們有來沒回。”陳湯說道,他可不會將秋荷的事情說出來。
易夢和秋荷,隻要一見麵,肯定會打起來,陳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的也是。”易夢輕輕點頭,反正在一匹馬和一塊不知道做什麼的布條上麵,根本就不能發現任何線索。
等易夢再看陳湯的時候,隻見陳湯的臉上掛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歡喜的微笑,易夢心細如發,馬上就將陳湯的變化看在眼內,心裏想著那一塊布條。
難道他知道有什麼意義,就是不說出來?易夢心裏嘀咕,一直看著陳湯回到營帳裏麵。
陳湯吩咐,如果沒有死人的事情,都不允許來找自己,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將布條攤開。
布條上麵,除了“回眸一笑百媚生”,還有一個彎月,就是那淡淡的芬芳,屬於秋荷的芬芳。
“是秋荷要找我,可是這是什麼意思?彎月?晚上?”陳湯突然想到秋荷要在晚上找自己,雙目一亮。
晚上能夠做什麼事?就是做羞羞的事情,又想到很久沒和秋荷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