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是在西域殺了人,才逃亡到了我們大漢,被我發現了,不知道阿諾德你還敢不敢殺人?”劉普說道。
“嘻嘻……殺人而已。”阿諾德笑道,根本沒將殺人當成一回事。
“父王你是想讓阿諾德殺陳湯?”劉揚驚訝道。
“當然不是,不過我會讓阿諾德借刀殺陳湯,有些事情,並不是用武力,還需要用腦子,腦子也能殺人。”劉普笑道。
劉揚雙目發亮,看著眼前的阿諾德,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說道:“從李武下手?”
“哈哈……本王正有此意。”劉普輕撫下巴的胡子。
很快就有一場劫難,落在陳湯頭上。
——
還在丞相府的陳湯,自然不知道有兩個家夥在算計他,他還在向陳萬年說清楚事情的真相。
“嶽父,你也知道我和夢兒情投意合,情到濃時就……哈哈!”陳湯笑道。
“你在胡說什麼。”易夢馬上滿臉通紅,手指用力地扭在陳湯手臂,痛得陳湯差點叫出來。
“好了,我不胡說,其實是我想回家一趟,夢兒出來送我,哪想到居然看到一個家丁鬼鬼祟祟的,於是我就跟上去,哪知道家丁去見的是五個黑衣人,我就和夢兒勇鬥他們,殺了兩個,活捉兩個,逃了一個,大概事情就這樣。”陳湯將自己改編了的過程簡單地說了出來。
為了陳湯的陳門,易夢也同意了陳湯隱瞞,所以並沒將真相說出來。
“爹爹,我們問過了,他們都是安王派來了人。”易夢附和說道。
“安王?居然是他,難道是為了太平道而來?”陳萬年驚訝地說道。
他們的確都是為了太平道而來,至於夏成仁的事情,陳湯就不打算說出來,反正他說謊就好像說真話那樣,陳萬年如何能從陳湯身上看出什麼。
“我都把太平道滅了,如果安王劉普真的想為太平道報仇,應該找我才對,但是來找嶽父你,可能別有用心。”陳湯故作凝重地說道,他是故意將這個問題拋給陳萬年,讓他慢慢思考。
易夢似乎明白陳湯的心思,嗔怒地看著陳湯。
“唉……安王一直以賢王聞名,無心於政事,卻勾結太平道,看安王如今的動作,他準備要動手,他不會是一個安靜的人。”陳萬年喃喃說道。
“安王那個老狐狸要造反,是早晚的事情。”陳湯很隨意地說道。
“噓!說話慎重一點。”陳萬年輕聲說道。
陳湯才想起,在這個年代,關於皇室的話,都不能隨便說的。
陳萬年又說道:“好了,都已經深夜,人也捉住,老夫去休息,明天再審問,你們也下去吧。”
“好的!我和夢兒走了。”陳湯笑道,他拉著易夢的手,直接往易夢的房間而去。
才關上房門,對吻渴望的易夢已經後陳湯激吻起來。
許久之後,兩人才分開。
“你不回去?”易夢雙手勾在陳湯的脖子,兩人的麵相對,鼻子輕輕碰在一起。
“剛才我就說了,我們要商量生孩子的事情。”陳湯摟住易夢的纖腰,又輕輕在嘴唇上一吻。
“你真的要孩子?我們還沒成親。”易夢問道。
“怕什麼,我說要就要,什麼禮教禮數,在我眼中都是一文不值,你是我陳湯的妻子,我隻在乎你,其他我都不在乎。”陳湯說道,他就是那樣的放蕩不羈。
在現代社會,未婚先孕的事例,多不勝數,陳湯根本不在乎。
陳湯又說道:“等你有了孩子之後,我們馬上成親,好不好。”
“我都聽你的。”易夢開心地說道。
然而易夢還在想,如果自己先生了孩子,那麼在家裏的地位,就是大婦,樂縈、卓文君等人,肯定比不上自己。
“這才是我的乖夢兒。”陳湯輕輕地碰了碰易夢的鼻子。
易夢可愛地皺了皺鼻子,然後說道:“你娶我,你的其他女子會同意?”
“我是一家之主,我說娶你就娶你,誰敢反對。”陳湯強勢霸道地說道。
現在陳湯很自信,即使秋荷在,陳湯也能相信自己可以降伏秋荷。
一想到秋荷,陳湯就無奈地歎息,那個讓人心痛的人兒,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其實在陳湯心中,一點都不責怪秋荷。
“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做一些生孩子必須做的是?我的好夢兒。”陳湯笑道,已經將易夢抱在床上。
“和這個壞人。”易夢抬起頭,在陳湯鼻子上輕輕一咬,當然不會咬傷陳湯。
然後易夢就笑了,看著易夢如花的笑容,陳湯馬上將易夢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