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裏糊塗地和李靈楓建立了那種關係,兩人相識的時間很短,這個來得太快了。
關於李靈楓的事情,陳湯並沒告訴身邊的美女,等到合適的時候再說出來吧。
和李靈楓見麵一次之後,陳湯就在等冬至的那天晚上再見麵,現在有空就去陪陪孔佳怡吧,畢竟他們的關係也都確定下來了。
現在是冬至的前三天,陳湯在孔家又看到秦少遊他們,這次見麵陳季常也在其中,於是陳湯就跟著他們出去玩,期間陳湯還把陳以天叫上,和他們互相熟識一下,在蘇東坡的建議之下,他們土豪一把,到了和豐樓的二樓,隨便要一個房間。
到了和豐樓後,蘇東坡和秦少遊也找來一個新認識的朋友,居然就是安王府中的那個西域胡人,阿諾德。
他們的聚會,孔佳怡並沒跟著來,所以全部都是男人,隨意他們也不客氣什麼,隨便就坐,隨便說話。
“以天兄,聽陳兄說過,你們是兄弟?”蘇東坡和陳以天拉關係。
“沒錯,我和老大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隻不過我們在做一件大事中發生了點意外,以至於我們失散很久,老大去了揚州,而我在長安,老大到了長安後,我們才能再相聚。”陳以天一邊喝酒,一邊說話。
“在我們當中,加上季常兄,已經有三位姓陳的,給我們的感覺,你們都是三位親兄弟。”秦少遊說道。
“所謂五百年前是一家,姓陳可能在以前都是一家人,希望季常兄沒有嫌棄我和老大。”陳以天又笑道,他知道陳季常是陳萬年的兒子,才會這樣說。
“哪裏敢,我和陳兄、以天兄都是兄弟。”陳季常也跟著笑道。
陳季常覺得和陳湯他們走在一起,談天說地,不知道多痛快,不僅是陳湯和陳以天,包括蘇東坡他們,和他們都像親兄弟一樣。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陳湯一直注意著那個胡人阿諾德,因為陳湯從他的身上,居然感受到淡淡的殺氣,隻有殺過很多人,才會有殺氣在身上,陳湯在想這個阿諾德不簡單,怎會和蘇東坡做朋友。
阿諾德並沒注意到陳湯已經盯上了他,他雖然不怎麼說話,坐在蘇東坡後秦少遊之間,聽著他們聊天說笑喝酒,也是開心得意。
“阿諾德兄,你是剛剛來我們大漢吧?”陳湯突然問阿諾德。
阿諾德兄這個稱呼,是陳湯從蘇東坡他們學來的,所以直接這樣用。
“是啊!大漢很美,我來了大漢之後就不想在回去,我想我會在這裏長久居住下來。”阿諾德笑道,目光也在看著陳湯。
“的確,我們大漢無比繁華,這長安隻是阿諾德兄你看到的一處繁華的地方。”孔光熙說道。
“大漢的繁華,這是我來大漢做生意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是你們出產的絲綢都很美,我們那裏的人搶著來買的,也這次來是做絲綢生意。”阿諾德點頭說道,似乎對這個國家充滿了羨慕,又在細細打量陳湯。
陳湯就是覺得阿諾德有什麼不對勁,就他身上那些殺氣,已經讓陳湯對他的出現產生了懷疑,不過他是蘇東坡和秦少遊帶來的人,陳湯不好做出什麼,免得傷害了彼此之間的感情。
陳湯和陳以天一起長大,陳湯覺得阿諾德不對勁,陳以天也察覺到陳湯對阿諾德的敵意,而且陳以天也感覺到阿諾德身上的殺氣,不過陳湯沒做什麼,陳以天就沒做什麼。
“阿諾德兄今天你是來對了,陳兄家裏正是做絲綢生意,或許可以幫到你。”秦少遊說道。
“哦!這麼巧,不知道陳兄願不願意和我合作?”阿諾德又將目光投向陳湯,繼續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著陳湯的臉。
“有生意送上門,我肯定會做,阿諾德兄你什麼時候有空就聯係我,我把我的絲綢都賣給你,讓你回去大攢一筆。”陳湯也豪氣地說道。
“這樣最好!在你們大漢的冬至之後,我就問陳兄要貨回去我的國家賣。”阿諾德點頭說道。
“阿諾德兄,現在冰天雪地,西域那邊應該比我們大漢還要冷,阿諾德兄你現在回去,不怕風雪?”陳以天突然問道。
阿諾德本來就不是做什麼會絲綢生意,所以才隨口說說,哪裏想到陳以天真的深究,連忙說道:“也是,我有點醉了,哈哈……”
陳湯察覺到阿諾德敷衍的意味,給陳湯的感覺是他根本不想做生意,來這裏也不知道有何種目的,不過是秦少遊他們的朋友,阿諾德又沒做出什麼事,所以陳湯也不打算對阿諾德動手。
今天見麵後,可能再也不會和他見麵,陳湯懶得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