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衍化和犬養大熊都站在場上,兩人對峙,目光碰撞而火花無聲地出現。
呼衍化一直都認為是東瀛人給他們匈奴下藥,所以恨上所有東瀛人,看到犬養大熊手段毒辣,早有教訓一下他的決心,經過剛才的休息呼衍化狀態又恢複了一些,更是信心滿滿。
麵對呼衍化的鄙視和不屑,作為高傲的東瀛人,犬養大熊對呼衍化也是咬牙切齒,他在想著有如此機會一定要教訓呼衍化,讓呼衍化知道他們東瀛的厲害。
“比武開始,兩位都是我大漢使臣,必須手下留情,切勿動了殺手。”趙公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等聲音落下,犬養大熊首先拔出自己的長刀,雙手緊緊地握住刀柄,目光如利箭盯著呼衍化,鋒利如刀鋒。
呼衍化哈哈一笑,對方要用兵器,他也拔出腰間的彎刀,嚴陣以待。
“喝!”犬養大熊首先動手,刀在手中一揮而過,一片亮光出現在呼衍化麵前,往呼衍化飄忽而去。
呼衍化狀態不佳,對付犬養大熊他還是信心滿滿的,手中彎刀隨著手腕一轉,隻聽到“叮”的一聲,兩把刀碰在一起,有火花擦出。犬養大熊雙手持刀用力壓下,刀鋒往呼衍化的胸口而去,呼衍化抽身後退,彎刀抽回而閃避了犬養大熊的刀,“呼”的一聲削往犬養大熊的脖子。
這是一個同歸於盡的打法,犬養大熊當然不敢和呼衍化拚命,撤刀後退而在自己脖子上架擋,呼衍化的刀被擋下來。
“拉了一個晚上的肚子,呼衍化還有如此武功,此人能做匈奴國師,便宜了匈奴,而匈奴單於目光不差,可惜匈奴一群夷蠻而已,根本不是呼衍化大展拳腳的地方。”阿萊克塞用他的康居話說道。
從他的語氣聽來,竟然有一種惜英雄的感覺,恐怕是想要拉攏呼衍化。
說完阿萊克塞又往前殿的屋脊看過去,青州道人不知道在何時已經離開,他隻是為陳湯而來。
他又說道:“東瀛人就是傻子,根本不是呼衍化的對手。”
“國師小心!”陳湯也說道。
看到犬養大熊狠毒的刀法,陳湯好像剛才呼衍化擔心自己一樣擔心他,陳湯同樣有信心,呼衍化會勝過犬養大熊。
比武的人不是陳湯,其餘圍觀的人隻是看看而已,沒有太大太多的情緒波動。
犬養大熊在呼衍化的彎刀底下,躲避連連,他終於承認自己不是呼衍化的對手,被呼衍化嚇得一身冷汗。
慌忙地後退了好幾步,犬養大熊咬著牙,雙手持刀,再看呼衍化,神色依然,如同閑庭信步,沒有半點的緊張慌張。
“唰”的一聲,犬養大熊消失在原地,這個舉動驚得在場的人叫了起來,因為剛才犬養大熊就用了這個出場的方式,他們終於可以再看一次。
“雕蟲小技而已!”呼衍化不屑地說道,彎刀隨手往後一揮,又有火花飛濺,犬養一郎的偷襲在呼衍化一刀之下,不得不現身。
抬起腳,呼衍化用力一腳往犬養大熊踢過去,犬養大熊抽刀,左手在呼衍化的腳尖上一按,快速後退再一次憑空消失。等他再出現時,人已在呼衍化的頭頂,淩空一刀刺下,呼衍化舉起彎刀一個架擋,然後左手五指張開,如同鐵爪一般抓住犬養大熊的手腕,硬生生地把犬養大熊拉扯下來。
犬養大熊落地,他的刀快速舞動,護著自己全身居然往呼衍化衝過去,這次再不消失。
呼衍化又是哈哈大笑,彎刀直接破入犬養大熊的刀光當中,犬養大熊似是不要性命,繼續往呼衍化的彎刀撞過去,呼衍化本來隻想教訓一下他,但見他一個要送死的心思,呼衍化不可能殺了他。
刀鋒一轉,呼衍化用刀身拍打在犬養大熊持刀的手腕,把犬養大熊的刀直接拍飛,犬養大熊不退反進,隻見他身上有寒光閃過,一把小太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左手,用力往呼衍化的小腹比下去。
在犬養大熊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瞬間笑容又變得猙獰,甚至臉部的肌肉也有點扭曲,他這個瘋狂的舉動還嚇了呼衍化一跳。
呼衍化大驚,抽刀架擋似乎來不及,在刀鋒刺破肚皮之後,割傷內髒之前,呼衍化左手抓住小太刀,阻止了小太刀刺入小腹,呼衍化的左手鮮血淋漓。
“你找死!”呼衍化冷冷地說道,殺氣在一瞬間湧現,包裹著犬養大熊。
接著呼衍化持刀的收手落下,彎刀一閃而過,削下了犬養大熊的左手,手臂連著肩膀斷開,又把犬養大熊用力一腳踢開。
甩下小太刀,呼衍化捂住自己的小腹,幸好傷口並不重,隻刺穿肚皮,沒有傷及內髒。他大步往犬養大熊走過去,在犬養大熊之前瞬間出現十多個中忍下忍,匈奴那邊的人高呼一聲,也往東瀛人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