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後,青州道人有點狼狽地出現在陳湯房間裏,剛好陳湯從蒼井香那裏回來,看到青州道人如此,驚訝道:“師父你怎麼了?”
說完陳湯連忙扶住青州道人到自己床上坐下,隻聽青州道人說道:“受了點傷,沒什麼大礙,貧道想在你這裏療傷,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先出去吧。”
說完青州道人盤腿坐下,一層層乳白色的霧氣在青州道人身邊縈繞,有一種仙人的感覺,這個奇妙的變化陳湯還是第一次見到,驚訝得張大嘴說不出話。
看青州道人沒有再說話的意思,陳湯不想打擾他療傷,躡手躡腳離開房間,在門前台階坐下,心急地等待,他能猜到大概,在東瀛能讓青州道人受傷的人,隻有阿萊克塞,他們肯定打起來了。
期間隻有陳湯一人等待,蒼井香沒來找陳湯,她應該有其他事情去忙吧。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青州道人才打開陳湯房間門,陳湯看到青州道人如常的麵色,才放心道:“師父你沒事吧?是不是遇到他了?”
青州道人點頭說道:“沒事了,三清訣太過強大,每一次使用基本用盡體內的內氣,上次的重傷未愈,內氣未恢複,這次是他主動找貧道,我們打起來,又用一次三清訣,差點承受不了。”
剛才的三清訣青州道人隻用了一半,其中威力也夠強大驚人,如果不是收回比較及時,青州道人會暈厥在那裏。
至於三清訣是什麼,陳湯聽劉清清和易夢說過,並不覺陌生,而是驚訝三清訣的強大。
“師父你沒事就好,師父快進去坐,這次是我麻煩師父了。”陳湯說道,對青州道人很是感激,因為青州道人做那麼多都是為了自己。
“我和他有仇不共戴天,我的餘生就是為殺他而活,幫助你不過是順手而為,你不需要太過客氣。”青州道人笑道。
兩人回到房間坐下,陳湯為青州道人倒了一杯水,他問道:“敢問師父一個問題,你和他到底有什麼仇?你們以前好像……好像……是兄弟。”
這個是陳湯心裏一大疑問,還有青州道人和阿萊克塞他們是什麼人,在數十年前有何種身份背景,這些陳湯都不知道,看他們今天的能力,陳湯知道數十年前他們不會是普通人。
關於青州道人和阿萊克塞的關係,劉清清和易夢都說過一些,她們知道的不多,陳湯得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其實他是貧道的二哥,也是貧道的仇人,他殺了大哥,貧道要為大哥複仇殺了他。”青州道人激動地說道。
“請師父你老人家先原諒我膽子比較大,我想問清楚師父你以前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陳湯撓頭說道。
“以前的事情?以前都過去了,貧道不想再提起,等到你要知道的時候,貧道會告訴你一切。”青州道人輕輕搖頭,數十年前的記憶在腦海一閃而過,有感慨也有傷感。
“是我多嘴了。”陳湯自責說道。
“無妨!好奇心人皆有之,這些事情夢兒和清清也問過,貧道也沒告訴他們,時機未到,有些事你們還不需要知道。”青州道人很深奧地說道。
“我知道了。”陳湯輕輕點頭。
“還有貧道想在一這裏修養一天一夜,明天貧道會離開東瀛回大漢,你有什麼話要貧道帶回去,現在說吧。”青州道人說道。
“怎麼師父你要走了?”陳湯驚道,如果青州道人離開,自己的安全怎麼辦?想到這個陳湯又暗怪自己怎麼把青州道人看做是自己保鏢。
“他已離開東瀛,除了他在東瀛你應該不怕任何人,貧道也應該離開。”青州道人笑道。
“走了?還是走了好,師父你的傷還好吧?”陳湯擔心說道。
“傷已經不礙事,修養一夜足夠了,東瀛終究不是大漢,在這裏不適合養傷。”青州道人說道。
“還請師父稍等。”陳湯離開房間,讓人準備筆墨寫書信。
陳湯發明的造紙術還沒傳到東瀛,所以陳湯要寫書信隻能寫在布條上,筆墨之類的也是東瀛從大漢學來的,陳湯的要求不高,能寫就好。
最後陳湯寫了兩封信,其中一個是給自己妻子,寫得很長很長,另外一個是給盧宇霍去病他們,隻是簡單地介紹自己在東瀛的情況,還有自己的計劃打算,又讓他們做好準備什麼的。
“這個是給夢兒她們,這個是給水師中的盧宇和霍去病,麻煩師父為我帶回去,多謝師父。”陳湯雙手把寫好的信遞給青州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