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收雨歇,才是今天下午,處在北半球北方的天山南坡,天色已漸漸暗淡。
秋荷得到陳湯的滿足,臉上紅暈勝過抹上胭脂,幸福地趴在陳湯胸口,那個堅實的胸膛。
秋荷突然坐起來,披上一件寬鬆的衣服,裏麵是真空的狀態,一頭秀發垂下如黑色的瀑布,配合她的美貌十分好看。
“夫君可記得‘回眸一笑百媚生’?”秋荷嬌軀輕輕扭動,以後背對陳湯,微微回頭一個嫵媚的眼神盯著陳湯,秋水般的目光蕩漾著淡淡的柔情。
回眸一笑百媚生,是陳湯畫給秋荷的素描畫,那幅畫在送給秋荷前被樂桓玷汙了十天,後來造紙廠能生產素描用的畫紙,陳湯又畫了一幅秋荷的素描畫,畫卷放在揚州花園旁的屋子裏沒帶來,所以畫一直沒送給秋荷,還有易夢的也沒送。
陳湯看那嫵媚的眼神,差點連魂魄都被她勾走,心想好一個狐狸精真的能勾魂奪魄,然後陳湯又看看秋荷現在的裝扮,不正是自己畫中那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秋荷秋狐狸的形象,連寬鬆的衣服也一模一樣。
“記得,和現在的秋荷一模一樣,算是我送給秋荷的第一份禮物。”陳湯笑道,手伸到秋荷的纖腰輕輕一摟,又把她擁入懷中。
“秋荷就知道夫君還記得。”秋荷嬌笑一聲從陳湯懷裏走出來,她好像蝴蝶一樣飄飄然走到中央的桌子旁邊坐下,又看她纖腰扭動,動作嫵媚誘人,真和狐狸精差不多。
陳湯知道秋荷隻有在自己麵前才會做這些動作,其他男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看得到。
秋荷坐在椅子上,從那張琴的下方拿出一張羊皮卷並將其展開,一個素描的美女就出現在羊皮上,隻聽秋荷說道:“夫君送我的東西,秋荷會永遠保存,無論到哪裏都會帶上。”
畫卷至今還和新的一樣,可見秋荷對其的珍重,永遠都不會丟棄。
陳湯也穿上衣服坐在秋荷身邊,從後麵抱著秋荷,說道:“苦了我的秋荷。”
經常不能和自己見麵,秋荷還把自己送的東西一直帶在身邊,寂寞孤獨的時候隻能夠睹物思人,不像自己身邊還有眾多美人,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秋荷說道:“離別就是為了下一次相聚,我和夫君許久不能見麵,就是為了能和夫君享受相聚的歡悅,夫君你看現在多好啊!秋荷很喜歡。”
能見麵的時候的確很開心,可是不能見麵的時候會很寂寞,正是燈火闌珊人各自,今夕不知何夕!冷冷清清,幾番回首,又恐前塵寂。
不經曆過寂寞的人,永遠不知道寂寞是什麼滋味,陳湯沒經曆過,所以他也不懂,唯有秋荷清楚。
陳湯溺愛地說道:“秋荷真乖!”
秋荷開心得眉開眼笑,依偎在陳湯懷裏笑道:“不知道夫君還記不記得這張琴?”
陳湯手指在琴弦上一拂而過,輕輕笑道:“記得,我第一次聽秋荷琴音就是在這張琴,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秋荷關係地說道:“原來夫君你真的記得,太好了!夫君還記不記得在優雅閣的閣樓,夫君曾請教過夫君琴藝,好像說是讓夫君為我的琴音注入感情。”
揚州的事情好像電影膠卷一樣在陳湯的腦海裏播放,好一會後陳湯感歎地說道:“記得,當然還記得,我的秋荷有了我,琴音肯定大大進步,其中情感充滿了。”
秋荷俏皮地笑道:“可惜秋荷的琴音找不到知音。”
陳湯說道:“我為秋荷的知音,不知道秋荷願不願意為我撫琴一首?”
秋荷喜道:“願意,秋荷願意,夫君請聽。”
說完秋荷雙手輕放在琴弦上,彈奏當初在揚州優雅閣陳湯第一次聽到秋荷彈奏的曲子,琴音依舊動聽優美,但是在叮咚的琴音中隱約多了些什麼,那就是秋荷注入的情感。
等秋荷一曲下來,餘音繞梁聽得陳湯如癡如醉,秋荷看陳湯這般模樣,心中自喜,笑道:“夫君還想聽嗎?”
陳湯微微清醒,說道:“隻要是秋荷彈的曲子,我都想聽。”
秋荷喜道:“秋荷要為夫君彈奏一輩子,讓夫君沉浸在琴音裏。”
說完秋荷又要彈琴,指尖才放到琴弦上,聽到外麵突然傳來“咯咯”的敲門聲,又聽張桐倚說道:“是我。”
換作是平時,張桐倚要出入秋荷的房間不需要敲門,現在有陳湯在裏麵,張桐倚怕會看到不該看,她才會敲門進入。
“是師父!”秋荷害羞得從陳湯懷裏出來,整理一下衣服匆忙走過去開門,張桐倚正在門外站著。
張桐倚看秋荷如花般笑容,一頭秀發隨意垂下,還有寬鬆的衣服裏麵真空的高峰,她那張美麗臉的龐微紅,很快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