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湯和張桐倚立在三千士兵身後,霍去病帶領三千士兵已經堵住了楚家的大門。
采取先禮後兵的方法,陳湯先讓楚家的人開門,如果對方拒絕再殺進去,然而楚家的人很是頑強陳湯隻好下令強攻,在攻打的同時楚家大院周邊響起了馬蹄聲。
是楚子健組建的騎兵來了,他果然私自擁有軍隊,陳湯見此就不打算對他們客氣,已把楚家所有人看做是反賊,今天把他們給一鍋端了。
預料到敵人會有騎兵和軍隊,行軍經驗豐富霍去病早準備有弓箭手,聽到馬蹄聲響起霍去病就大叫道:“弓箭手準備!射!”
敵人的騎兵還沒近身,弓箭手已把利箭射出去,走在最前麵的一排騎兵紛紛中箭倒下,後麵的騎兵不怕死地衝上來,騎兵那個首領砸開射來的利箭,他還舉起他的彎刀高呼:“殺!”
“殺?那我先殺了你。”站在戰場後方的陳湯淡淡地說道,隻見他張弓如滿月,箭尖對著那個騎兵的首領一箭就射出去,利箭刺破空氣發出銳利的聲音證明著陳湯這一箭的厲害。
騎兵首領察覺到有一絲危險氣息,他急忙往銳利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還沒等他把手中彎刀舉起利箭卻刺破他身上的鎧甲插入心髒,箭杆在抖動著伴隨騎兵首領掉落馬下然後才看到有血箭噴濺出來。
“你的實力又強大了。”身邊張桐倚淡淡地說道,剛才陳湯射出的一箭她做不到,陳湯的進步她已追不上。
“都是無為的功勞。”陳湯笑道,他又彎弓搭箭對著敵人的騎兵射殺。
敵人騎兵的首領沒有也不能阻止他們衝鋒的速度和決心,這些騎兵經過訓練不怕死,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他們同樣會跳下去,在箭雨之下騎兵倒下了大部分,依然有一小部分衝到霍去病軍隊的身邊。
“長槍準備,刺!”對戰經驗豐富的霍去病臨危不懼,神色冷靜沉著,他是從匈奴戰場下來的人,麵對虎狼的匈奴人尚且不怕,還會怕區區馬賊。
說完霍去病接過一柄長槍衝在最前麵,他揮舞長槍一槍刺在衝鋒最快的馬的脖子上,馬血染紅的了霍去病的臉,然後霍去病轉身閃避又刺殺了另外一匹馬,軍中士兵看將軍一人刺殺兩馬,士氣大振,紛紛舉起他們的長槍刺出,衝過來的戰馬隻是送死,被長槍洞穿後騎士落地毫無意外被斬殺。
騎兵就這樣潰敗,然後喊殺的聲音又傳出來,原來有一隊步兵從左右兩邊衝出來,要包抄切斷霍去病的退路,與此同時楚家的大門終於打開,又有一隊步兵從大門衝出來對霍去病形成了三麵夾攻的狀態。
“不要慌,弓箭手放箭!”霍去病站在士兵中央指揮士兵,等一排利箭射出去後瞬間倒下數不清的人,然後霍去病又下命令改變士兵的陣列。
陳湯從長安帶過來的士兵接受過嚴格完整的軍事訓練,楚子健的步兵沒有騎兵那般凶狠,那些馬賊大多都是烏合之眾如何是霍去病的對手,雙方拚殺之下楚家的步兵很快被打亂,然而他們繼續圍在霍去病四周不願意散開。
霍去病殺紅了眼,右手大刀砍翻一個人,左手長槍橫掃無人能近身,很快霍去病又下令改變這種陣列,長槍的在前開路殺出去,持刀的在身後補刀斬殺死不了的人,弓箭手在中間射箭,頓時在楚家大院的門前哀嚎連連,鮮血把地麵積雪染紅,像是一張紅地毯。
“我們也動手吧。”陳湯說道。
“我要親手殺了他!”張桐倚緊緊握住手中的劍柄率先走出一步。
兩人繞過戰場翻牆落入楚家的大院,裏麵的人看到突如其來的陳湯和張桐倚,想都不想就要殺他們,陳湯把張桐倚護在身後斬殺攻擊過來的人。
陳湯和張桐倚何等身手,大院裏麵要殺他們的人基本是被他們一劍一個,然後人被他們殺怕了,隻是遠遠地看著他們不敢近身,他們是為了楚子健而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張桐倚你終於來了。”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他們左側出現。
轉身看過去隻見那邊有上百個穿戴鎧甲手執武器的馬賊,說話的聲音是從他們正中央傳來,很快馬賊分開一個人走出來正是楚子健。
楚子健不再是衣衫不整頭發淩亂,而是穿戴得整整齊齊,他也不像上次見麵那樣不可一世,而是怒視陳湯和張桐倚兩人,特別是陳湯。
陳湯那一刀讓楚子健不能人道,楚子一看到陳湯怒火“哄”的熊熊燃燒,恨不得用雙目的怒火活生生把陳湯給燒死,但是陳湯麵對他滔天的恨意毫不在乎,因為今天過後西域再無楚子健這個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