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地煞那些黑衣人,從他們麵世開始,就是張寶的象征。
在陳湯打下了太平道後,秋荷和張桐倚算是徹底地脫離了太平道的控製,連後來張宵和張樂生去長安找陳湯複仇,她們都不參與在其中。
秋荷唯一能和張寶有關係的前提,就是那個已經不存在的太平道,怎麼天罡地煞那些黑衣人還會和秋荷在一起捉易夢,不可能的。
秋荷的性格陳湯可以說了解,她想找易夢複仇必定是一個人,不會找其他人幫忙,也不想假手於人。
“不會的!夢兒你肯定認錯人,她蒙著臉……可能是張寶其他的傳人,給你的感覺和秋荷比較相似吧。”陳湯說道。
盡管內心極其地反對,但是他的思緒已經把秋荷和張寶的那條線接起來,她們是太平道的幸存者,張寶手段那麼高,或者有什麼辦法說服了張桐倚,秋荷又和張桐倚形影不離。
再往深處,陳湯都不敢想象,他都感到害怕了。
“她的仇恨我永遠都忘不了,絕對就是她,夫君你還想著她、護著她,連我的話你都不相信。”易夢哭道,淚水在臉頰流淌,模樣說不出有多可憐可愛。
“夢姐姐……”乖巧可愛的黛,輕輕擦去易夢的淚水。
易夢鬆開抱住陳湯的雙手,轉而去抱易夢,她抽噎道:“你的狐狸精本來就是太平道的人,她能和張寶辦事很正常,她對我的仇恨我是不會看錯,我可以用我性命向夫君證明就是她,我還不屑在夫君麵前說謊陷害她。”
她說話的聲音很果斷,鏗鏘有力,陳湯聽了後心裏內疚懺愧,感覺很對不起易夢。
“夢兒,是我錯了,可能真的是秋荷。”陳湯把易夢和黛都抱在懷裏。
“夫君是相信我的話?”易夢問道。
“相信了,我相信我的夢兒。”陳湯憐愛地親吻她。
“我不相信,夫君肯定在說謊,我想夫君要親眼看到了,才相信狐狸精背叛了夫君。”易夢反駁說道。
她說的也沒錯,陳湯哪有完全相信,這樣說隻是安慰一下易夢。
易夢又說道:“不管夫君怎麼想的,我也一定要揭穿她的真麵目,讓夫君你看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以後別和她糾纏了。”
就從她這句話來看,對秋荷的仇恨又深了幾分,陳湯聽了隻能很無奈地搖搖頭,不想在秋荷上線糾結太多,如她說的自己隻要親眼看到才會相信。
“既然有天罡地煞的黑衣人,你們是怎麼逃離?”陳湯奇怪這點。
易夢的實力還不是三十六個黑衣人聯手的對手,另外還有一個武功和陳湯差不多的秋荷,她們能在黑衣人的圍攻下逃跑,落入部落的手裏,在其中必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易夢想了好一會,輕輕地說道:“是冷刀師兄,原來師兄還沒回去,他一直守候在我身邊保護我。”
冷刀對易夢的感情,易夢很清楚,不過他們之間已經完全沒可能了,但是冷刀的守候讓她很感動,隱約中又很對不起陳湯。
說完後,易夢又怕陳湯會胡思亂想什麼,低下頭把臉頰貼在陳湯胸口,和一隻受驚的小貓差不多,她柔聲說道:“冷刀師兄隻是想保護我,沒其他的。”
陳湯哪裏還不知道他們的事情,能千裏保護易夢至此,這份情誼陳湯就沒辦法償還,陳湯並不是那種吃醋的男人,簡單一笑而過,跟著他問道:“冷刀大哥對上黑衣人和秋荷完全沒問題,你們就這樣走了,後來再也沒遇上冷刀大哥?”
易夢有點難受地點點頭,說道:“再也沒了,他可能不知道我們逃到哪裏去。”
這句話不假,如果冷刀隨後又找上易夢,暗中跟在易夢身邊,不可能看著易夢被部落的人捉了而不出現。
易夢又說道:“黑衣人那麼厲害,冷刀師兄會不會有危險。”
陳湯笑道:“冷刀大哥的武功今非昔比,遇上張寶都能和他打一陣,那些黑衣人還不是成熟的天罡地煞,人數再多也攔不下冷刀大哥,可能他正到處尋找你們。”
聽到陳湯語氣平和,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易夢也就放心,歡喜地往陳湯的懷裏鑽,緊緊地抱著陳湯不想鬆開。
黛看了嘻嘻地笑出來,也鑽入陳湯懷裏膩著陳湯,兩個美女經曆過一場危險走到這裏,都認為以後再見不到陳湯,再遇時覺得陳湯更加的珍惜了。
陳湯分別在她們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很滿意地笑了,可惜這裏不是長安的家,其他美人不在身邊,那是美中不足之處。
“去病呢?我好像沒見過他在。”易夢突然問道。
提到霍去病,陳湯什麼好心情都沒了,便把那天分別後,再回王庭找不到霍去病,差不多把王庭反轉過來也找不到說出來,還有陳湯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