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已經很久都沒有跟顧皓辰聯係了,他們兩個的交情不用說話,有事隻要一個電話就好。
不過最近兩個人彼此相安無事,也就沒有怎麼溝通,這天他正坐在兄弟的別墅裏談一個新地盤的事,突然間看到了電視裏出現的柳含冰挽著沈賓實的胳膊走在紅毯上。
另外一個兄弟走過來,遞給虎子一罐啤酒,看著他盯著電視看,笑了笑:“虎哥,看什麼呢?喜歡這個妞?哥們給你弄來玩玩?”
虎子擺了擺手:“得了,這個女的我可無福消受,你要你弄吧。”
那個兄弟笑了笑:“虎哥你就別糟踐我了,這女的?擦,白給我我都不要,那個老色/鬼當年那點破事就像咱們不知道似的,當年他就在我管的那一片混,泡了人家的妞,最後殺人滅口,還占了人家女兒和家產,這種人,竟然也能把生意做大。”
虎子笑著搖了搖頭:“認賊作父,你說這女的要是知道了當年的事,還不得自己把自己掐死。”
那個兄弟“啪”的一聲打開啤酒,對虎子做了個幹杯的動作,說道:“得,也不見得,那女的她媽,不是還乖乖的讓人家上呢嗎?我看啊,這女的跟她媽一樣,都特麼的是個賤/種,知道了也未必能怎麼樣。”
說完倆人都笑了笑,未置可否。
過了一會兒那個兄弟看了看虎子說:“要不要咱們給她通個氣,我看她現在大紅大紫的,捅個簍子看看熱鬧也好。”
虎子瞪了他一眼:“就你心急,她這才剛重新出現在媒體上,讓她嘚瑟幾天,到時候登高再跌下來,豈不是更重?”
那個兄弟聽到虎子這麼說,看了看他:“怎麼?虎哥跟這妞有仇?”
虎子笑了笑:“沒有,就是這女的特麼的不安分,之前做了挺多事,老子早看不慣想要整整她了,不過顧哥一直說算了,他自己解決。”
那兄弟聽了豎了豎大拇指:“原來是顧哥的事,那得辦,而且還要辦好。”
笑了一天的柳含冰回到化妝間,覺得自己的臉都酸疼了,她的新助理是一個新來的女孩,雖然不及marry照顧得周到,不過也算說得過去。
她剛被指到柳含冰身邊的時候還擔心了好幾天,聽說柳含冰很難伺候,不過伺候幾天下來,倒是也沒發現柳含冰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經曆了這麼多,柳含冰的心思早就不是以前那麼一點虛榮就能滿足的了。她懶得跟這些人較勁,她現在有她自己的目標,那就是抓緊時間賺錢,所以並沒有功夫去秀自己的優越感。
現在其他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都是得過且過,她知道自己在認賊作父,也知道自己身上背負著的仇恨。
她現在隻求能夠盡快賺夠她和兒子下半輩子所需的錢,並且找到當年沈賓實和尹冰凡謀害她父親的證據。
親手把這兩個殺人犯送進監獄,看著他們受到法律的製裁,那個時候她的心願也了了,她就帶著自己賺的錢,遠離這個傷心的地方,守著兒子過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