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是怎麼回事?”
果子狸被震得虎口生疼,胸口的傷勢也被牽扯到,頓時臉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嗬嗬,你受傷了,沒什麼力氣,這活兒讓我來吧,我熟得很!”
鹹一彪走了過來,一把搶過針把子,那雙三角眼在秦浩身上掃來掃去。
他是一個記仇的小人,剛才被秦浩當中辱罵心中早就不爽,而且自己本想抓了愛麗娜和林茜雅獻給袁少,又被秦浩給攪和了,這自然就記恨上了。
“好好嚐嚐吧!”
鹹一彪陰陰一笑,揮舞著針把子對著秦浩的大腿用力劈了下去。
“住手!”
就在針把子即將紮到秦浩的時候,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蔡文勝走了進來,他掃了一眼桌上的刑具,說:“不要用見血的……”
“局長,為什麼?”
鹹一彪不解地問道。
“這人在東海市有點門路,你們抓人之前那邊警察局長就打電話過來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要求跨省調查,還是謹慎點好……”
蔡文勝說道。
“那好,不見血的也有不少好玩的!”
鹹一彪急忙點頭答應。
“對了,袁少呢,怎麼沒見回來?”
蔡文勝問道。
“這小子也不知道有什麼能耐,居然帶回來兩個像天仙一樣的女人,袁少看上了人家,這會兒估計是在床上了吧……”
鹹一彪淫笑著說。
“你們可要看好袁少,千萬不能讓他出事!”
蔡文勝叮囑一句,轉身就準備離開。
不過這會兒秦浩卻開口了,他叫了一聲之後就盯著蔡文勝問道:“你是這裏的局長?身為這裏的治安官,你不保護群眾,反而當起了毒販的保護傘,就不怕上頭的人嗎?”
“嗬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蔡文勝搖了搖頭,裝出一臉正色,“我隻知道你殺了郭老板幾個工人,殺人在華夏是重罪、死罪……”
“好,好……”
秦浩心頭冷笑,已然有了決斷。
“你們好好審審,讓他把殺人的事實交代清楚,不過要注意點別落下把柄!”
蔡文勝扔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刑訊房。
“是!”
鹹一彪大聲應了一句,然後讓一個下屬拿著雜誌墊在秦浩胸口,他則舉起塑膠錘子用力敲了下去。
這是一種常見酷刑手段,由於使用的是塑膠錘子,雜誌又把力道分散開來,因此不會在受刑者身上製造出任何傷口,甚至一點淤血傷痕都不會有,但是那恐怖的力道會把人的內髒震得非常難受,用不了幾下就會出現內傷。
隻是這點力道對於秦浩來說簡直連撓癢癢都不如,眼看鹹一彪一口氣捶了幾十下,開始喘氣的時候秦浩就開口了,“怎麼了,大隊長這是沒吃飯嗎?”
“你特麼什麼意思?”
鹹一彪停了下來,瞪著眼睛大叫起來。
邪乎啊!自己這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那小子非但沒有受傷,好像都不覺得痛,倒是自己累得像狗一樣吐舌頭。
“沒什麼,看你像個娘們一樣,這麼點力氣連給我撓癢癢都不夠……怎麼,就這麼點能耐?我看以你這點力氣,還是趕緊回去看一下你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