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變態!快放開我!”新吧唧拉住自己的衣服掙脫並大聲喊道。
“小子,你就老老實實的從了我吧!”張益淞的笑容極其邪惡(滑稽)。
“救命啊!這裏有個死變態!”新吧唧大聲慘叫道。
很明顯,新吧唧的慘叫引起了剛好在自己訓練場的藺青浦。藺青浦非常好奇張益淞的訓練場發出的聲音,於是藺青浦獨自一人來到張益淞的訓練場。
隻看見新吧唧在張益淞手裏以各種姿勢的扭曲,關節什麼的就和玩具一般。而旁邊就是李耳,李耳如同奶媽一般,新吧唧不行的時候套層光圈,立馬恢複,然後再被張益淞蹂躪。
漸漸的,新吧唧不在叫了,眼角默默地流著眼淚,張益淞看他被玩壞了,就把他放下來。“行了,不玩了,該提高你的實力了。”
張益淞放下新吧唧後就看見了藺青浦,“嗨~,怎麼有閑心跑我這裏來了?”
藺青浦:“就是看看誰在慘叫。對了,這家夥哪來的?”
張益淞看著新吧唧悲傷的背影,“那個,這是我召喚來的,沒有多大能力,飯量倒是不小。”
藺青浦:“那他會些啥?”
張益淞:“日本的一些刀術他還是有點的,怎麼了?想切磋一下?”
藺青浦倒是無所謂,“好啊,不會被打死吧?”
張益淞笑道:“沒事,旁邊還有位大神級別的奶媽,死不了的。”
藺青浦了解後,走到新吧唧旁邊,用手指頭推了推新吧唧,新吧唧帶著眼淚轉頭一看,他呆住了。
櫻桃小口,粉紅色的嘴唇,清澈的眼睛,白裏透紅的粉嫩肌膚,五官端正,簡直就是天照大神在上。
藺青浦不滿道:“喂!多大的人了,怎麼和小孩一樣?”
新吧唧聽到藺青浦的聲音立馬淪陷。“美女,我喜歡你!”
藺青浦眉頭一皺,“你喜歡我?可——以,打得過我就可以了。”
新吧唧立馬燃起鬥誌,一個男人要是比女人還弱,那這個男人拿什麼保護女人?
於是新吧唧快速整理儀容,恭敬的鞠了一躬。“請多多關照!”
藺青浦二話不說,把一柄木太刀給了新吧唧。“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武術。”
新吧唧看藺青浦連武器也不拿,有點不高興。“你為什麼不拿武器?”
藺青浦看他執意要和他平等作戰,那好吧,“小子,把一柄木刀給我!”
張益淞聽到後立馬給了藺青浦一柄木刀,上麵還有三個字“洞爺湖”。這玩意是張益淞老早以前淘來的,今天這種場合剛好。“喂!小心點,這把刀不要給我弄壞了!”
藺青浦不耐煩道:“行了!嘰嘰歪歪什麼啊?知道了!不會給你弄壞的。”
新吧唧擺出戰鬥姿態,而藺青浦倒是沒有擺出任何架勢。這對新吧唧來說是個機會也是一個危機。
不要看藺青浦沒有任何姿態,渾身是破綻,但是新吧唧的直覺告訴他,麵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的破綻全是誘餌。
新吧唧也是冷汗齊出,“不簡單啊,這美女根本不好下手。”
藺青浦現在是孩子般的智商,看見新吧唧不攻擊,於是她就逼近新吧唧。
新吧唧看藺青浦逐漸逼近,要是在不出手,那麼就沒有機會了!
“啊——”一聲暴喝,誌村新八用木刀狠狠地朝藺青浦的脖子砍去。這招其實是虛招,脖子的攻擊如果被擋住,那麼接下來就是爆頭的必殺一擊。
果然不出誌村新八的意料,藺青浦去擋了,當兩柄木刀對撞時,誌村新八的手腕直到整個手臂傳來一道巨力。
“啪”半截木刀飛到半空中,而誌村新八因為受不了這股巨力,已經受身卸掉大部分力。
新吧唧抬頭一見,藺青浦不見了,而突然有黑影影響了新吧唧的視線,往上一看,隻見半截木刀還在旋轉,而藺青浦已經到了半空中的木刀。
一個橫掃,半截木刀如同棒球一般飛射向新吧唧。就在木塊快要擊中誌村新八時,一聲撞擊鐵塊的聲音響了起來。
新吧唧睜開眼睛發現,半截木刀離自己襠部隻有一點點距離。
新吧唧嚇得渾身冷汗直冒。“小子,你想喜歡我還早了八百年。多練練吧!”
很顯然的情況,新吧唧表白失敗。而張益淞早已拿手機記錄了完整的事件。
藺青浦還是有些不滿足,“張益淞,過來和我練練。”
張益淞也是有點興奮,自己根本就沒有和人真正的展示自己所學的招式技法。“來吧!這一天我等了好久。”張益淞戰意濃濃。
藺青浦也不示弱,“好小子,那就來吧!”
張益淞把手機塞在失落的新吧唧手裏,開始新吧唧有點懵逼。
張益淞和藺青浦來到訓練場中央,兩人互相行過一禮。李耳自己充當裁判,不知從哪裏變來的的一副職業裁判套裝,吹著哨子。“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