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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揚也隻好悶著頭跟在她後麵,不是他沒話說,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對一些原本較朦朧的概念越發的清晰了,也更敏感了,也知道有些玩笑話已經不適合再開下去了。關係鐵是關係鐵,畢竟男女有別,再說楊敏也不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雖然平時大家在一起會開一些比較下流的玩笑,但楊敏從來都不會插嘴說什麼,基本上是紅著臉低頭聽著,這也是他們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之間,要是換了別人,後果很嚴重的。
記得上初三的時候,有個男生以調戲的口氣對她開了句玩笑,後來,她硬是讓自己幾人把那家夥揍得三天沒來上課她才解氣,那個男生還是她的同班同學,從此以後,她都沒跟那個男生說過一句話,那個男生後來在畢業晚會上當眾向她道歉她都沒理。
幾人彙合到一起後,便出了校門往家走去。
“你們幾個走快點好不好,早點到家說不定還能趕上。”看著還在自己身後慢慢晃悠的幾人,徐誌催促道。
聽到徐誌的催促,大家才想起今晚莊子裏還有熱鬧可看,心裏不由得也急切了起來,都加快腳步往家趕去。
原來他們莊子裏有一家姓王的人家,他家裏有個小兒子,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紀,叫王明華。
也不知道他撞了什麼邪,從今年年初開始就會時不時的昏迷過去,昏迷的時間也不一定,最長的有一個多月,最短也有三五天。
特別是第一次昏迷時,他家人以為他得了什麼病,送到醫院裏一檢查,結果沒查出任何問題來,可人就是不醒。他家人見醫院沒辦法,而且住院的花費也大,便又把他接了回來,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個月,不吃不喝的,也沒見其它的異常情況。後來也不知聽了誰的話,說他可能是撞邪了,也就是俗話說的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他老媽便從別處請了個道士回來,舉行了幾天的法事後,王明華果然就醒了過來,家人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一醒來後不但沒有大病初愈的虛弱,身體反倒比以前還好,該幹嘛幹嘛的。
要知道他這一個來月可是什麼東西都沒吃過的,就算是個大活人,一個月水米不進的也撐不下去啊,隻是任他家人怎麼問,他就是不肯說,問急了就把被子一拉,裝睡。搞得他家人也沒辦法。
要知道他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他老媽可是急著抱孫子的,可他不但沒結婚,就連個對象都還沒有,現在倒好,又搞出這樣的事來,他老爸老媽怎能不急?後來見實在是問不出什麼來,一家人也就不再提這事了,隻當做了個夢,過去就過去了。
可自從那次過後,他隔三岔五就會發一次病,也是從那次過後,他家人也有了經驗,隻要他一昏睡過去就去請道士來做法。這不,就在前幾天,王明華又昏睡過去了,他家人前兩天就去請了個聽說道行很高強的道士回來,今晚上就會開壇做法。
這也是徐誌催促他們的原因,要知道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那時候的神農架還處於剛開發的階段,晚上根本就沒什麼娛樂節目,好不容易出了這檔子事,大家當然都想著去看看熱鬧。
等幾人快走慢跑的趕到王明華家門口時,發現門口已經被看熱鬧的眾鄉鄰們圍得水泄不通了,好在他們年紀不大,也沒有成年人的那種矜持,特別是徐誌和徐磊兩人,甩開膀子就往裏擠,不多時,幾人就從最外圍到了人群的最裏麵了。見他們都是一群半大小子,也沒哪個成年人去跟他們計較。
李天揚擠到裏麵一看,隻見堂屋正中間擺著一個長方形的桌子,桌子被一大塊明黃色的綢布給蓋住了。在桌子的最前端擺著兩根燒得正旺的紅燭,正中間則擺著一個不大的香爐,爐中正插著五根燃燒的檀香,嫋嫋青煙彌漫在整個堂屋裏,聞著讓人精神一振。在香爐的左側擺著一個不大的瓷碗,碗裏放著大半碗白米,在香爐的右麵放著一碗清水,後麵則放著一把木劍。
碗裏是不是清水李天揚不知道,至於那把木劍,想來就是師傅說的桃木劍了。在桃木劍的旁邊還放著幾疊紙符,桌子的四周也都貼滿了各種不同的紙符,李天揚一個都不認識,但能區別出來他們的不同,仔細感應了一下,在紙符上根本就感覺不到一點靈力的波動,想來這畫符的人也沒什麼修為。
而在堂屋的一邊靠牆的地方則放著一塊門板,門板上就躺著這件事的主角——王明華。他此時正閉著雙眼,呼吸也極平穩,麵色和常人也無異,就像正常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