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秦皇寶甲(1 / 2)

不論是當初的氣蒸雲夢澤也好,還是曾被自己一刀破去即將成型的嗬氣種青蓮也罷,依仗自己媲美山巔武道巨擘的氣機感應,離旋流轉的劍氣始終是有法可依有跡可循。

兵家聖人孫武常言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單是行軍作戰的至理名言,對於武道交鋒來說同樣是金科玉律,琢磨透了對方招式之間銜接的跟腳,換氣的間隙,破敵殺敵自然也是有法可依了。

幾個月以前太阿劍氣靈韻歸靈韻,卻是離鄉千百裏的流官,官位再高即使坐上了邊疆州牧始終是無根浮萍。

而這一劍遞出,相比較過去的五丈之內盡是劍氣,稀鬆平常了許多,從一位邊疆高官貶謫為一縣胥吏。

難纏程度卻是一日千裏的提升,胥吏雖說小到不入品秩,但父傳子子傳孫不知在這個位置上延續了多少輩,根基厚實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閻王好哄小鬼難纏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捉摸不透這一劍的跟腳,也沒強到像老酒鬼那樣家事國事天下事皆是一劍了事,劉辯隻能放棄切入脖頸,迅速仰下身軀躲過了太阿劍。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翻身又是一劍。

“咣!”

二皇子劉協終究是邁過龍門兩隻腳站在山頂俯瞰天下豪傑的一品金剛,二品與一品之間隻是一線之隔,卻是天壤之別。

眼前這人是誰?不同戴天的殺母仇人!

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更何況是殺母仇人,每逢除夕守歲別人都是其樂融融的在父母膝下撒嬌承歡,自己每每總是孤零零一人守在娘親墳前,沉默不語,燒掉自己為娘親手製的衣物華服。

其中的悲愴,豈是一篇祭文幾滴眼淚所能罄竹難書的。

所以自己從不流淚。

隻想流血。

“嘭!”二皇子劉協死死的盯著化作一道黑影來回奔騰的劉辯,腳尖輕點地麵,劍氣太過濃鬱,直接炸開了一道深坑,整個人蒼鷹撲食一般從半空直刺劉辯的後心。

劉辯始終麵無表情的坐在馬背,隨著象龍衝陣平靜出刀,反倒是有點信步閑庭的高手風範,沒有因為這裏是時不待我的戰場,息刻必爭的拔出霸業劍一招定勝負。

而是抽出較為靈便的錕鋙刀迂回遊走,正是體現了他信步閑庭的心境和擊敗二皇子劉協的對策。

遛狗。

先借助象龍的神駿遛一遛劉協,多消耗一些他體內的氣機,等到拉平甚至說拉大自己和他之間的氣機,直接一劍了事。

二皇子劉協何嚐不知道眼前該死這人的打算,也不知是錦衣玉食大手大腳慣了,又小小年紀的入了一品,劍氣如山澗大溪,絲毫不在意這些。

金剛,究竟是取自佛門的金身不敗,還是佛門金身不敗借用了金剛一說,不從得知。

但不論是佛門的坐缸奄然肉身不腐成就肉身佛,還是江湖上廣為流傳的老子是金鍾罩鐵布衫,砍我一下崩斷你的刀。

其實就是步入一品金剛有了一層金剛體魄,而這層金剛體魄便是心境、脈絡間的勁氣、以及對於武道武術上的感悟等等許多方麵,因緣際會所成。

所以但凡進入一品金剛的武道高人,水漲船高,體內的氣機就像是一座池塘挖掘了許久,終於挖出了一道泉眼。

這下池塘也深了水也多了,內力即使達不到傳說中的生生不息,通過汩汩流淌的泉眼補充,耗過一名二品宗師還是輕而易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