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條條怕自己把持不住,非把自己的底細說漏了不可,她還沒有學會心安理得地說謊話。趕緊結束語掛斷電話。“馬莉妹妹,下次我們再聊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這邊忙得很。”
“這是長途啊,用不用我給你打過去?”
“不用,我們打電話隨便的,有時候,我和爸爸媽媽一聊天就是一二個小時的,就像是在在身邊說話一樣的。好了,拜拜,下次見。”
“拜拜,下次見。”
條條已經滿臉都是汗水在流淌了。她掛斷了與馬莉的電話,如釋重負,常常地出了一口氣。借錢張嘴的滋味真不好受,其實是難受。還是跟爸爸媽媽張口借一點吧,條條想。可是爸爸媽媽那把老骨頭也很難榨出油水了,他們自己的生活都是將打將地維持,做子女的不但沒有孝順,還給他們危危老年心裏添堵,真是說也說不過去的。
大靈通手機拿在條條的手裏。她有些不知所措,下一個電話打給誰?
一個人在注意她,在觀察著她,在欣賞著她。這人是嘟嘟的老公郭金剛,武器不常規的金剛,武器超常規的郭金剛。
條條精力太過集中,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條條妹妹,你一定能成大器的。”郭金剛說。
條條嚇了一哆嗦。“媽呀,你一直在看我打電話?”
“這麼漂亮的美女在身邊,不懂得欣賞,那不是資源浪費嘛。”
“姐夫,你可真是臉大啊。姐姐不在家裏,你能不能讓我安靜點啊?”條條身心確實也疲累,想安靜一下,也是心中的實話。
郭金剛從門口步入屋內,坐到小辦公桌邊的椅子上。他說:“你離婚了這麼多年,一個人過日子,也真是不容易的。”
條條說:“時間長了也習慣了,現在不習慣和人一起過日子了。”
“還是有個伴好,找個老公,比沒有老公好。”郭金剛說。“人都是動物性的,男女公母要結合的。”
“姐姐不在家裏,你怎麼說起話來就膽大妄為,放肆起來了。”條條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心,但也要警告警告他。
“男女交配是生物的屬性,是為了延續下一代的必修課程。”郭金剛更加大膽了。這話一出口,條條滿臉臊的通紅,這還是曾經國家幹部的男人,說起不著調的話來,真是膽大。郭金剛見條條不說話,就問了一句:“你說是不是,是不是這麼個理啊?”
“我不知道。等姐姐回來你去問姐姐吧!”條條把雙眉鎖在一起。郭金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坐在床邊的條條身邊。條條躲一躲他。郭金剛有點激動,他說:“條條,姐夫可是個有情有意的人啊。”
“姐夫,你是不是覺得在你家裏,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姐夫可是個好人啊,姐夫人不壞,心也不壞。”郭金剛的喘氣也有點粗起來。他湊過來,抓住條條的雙臂,條條緊張的身子發抖。“別這樣,這不行的。”
“怎麼就不行?行!”郭金剛有些瘋狂了,他的力氣蠻大,他撲倒了條條,把條條壓在身下。條條拚力反抗,但徒勞。
郭金剛用自己的厚嘴壓住條條薄薄的嘴唇,使她說不出話來,也讓她的喘息困難。他們在相互用勁地糾纏在一起。條條的不配合,使郭金剛同誌無法達到目的。但是,郭金剛在體製內熏陶多年,有一種頑強的拚搏的精神,不氣餒不放棄,他一直在堅持著,再一再二地努力著,緩慢地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地蠶食條條的鬥誌和心理防線。
條條拚得用力過猛,體力漸漸不支。反抗的聲浪小了。
郭金剛抓緊一切有利的時機,開始進入實質性的操作,他先解開條條的上衣,後解條條的下衣。條條自始至終都在反抗,但反抗的沒有力度,防線形同虛設。
郭金剛還是很費力氣,因為條的反抗盡管不那麼剛烈,但還是有些作用的。郭金剛也是折騰的有些消耗體力。就這麼你來我往地揮霍著是時間。這種事情,都躲不過一般性質的規律,最後,條條還是敗下陣來,乖乖地舉手繳槍,任其郭金剛恣肆徜徉,如魚得水地攪渾了一池水塘。條條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滋味,美滿嗎?肯定不是;懊惱嗎?也不是。
郭金剛得手,郭金剛成功地進入條條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