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驢小眯眼直翻小醜,說:“那就你跟我去超市吧,給我當當馬夫。”小醜回她幾個白眼,說:“願意效勞。”
小醜和黔驢去了附近一家中檔的超市。在超市裏小醜問黔驢:“你怎麼不請皇姑人啊,有過節嗎?不就是拚了幾次酒嘛,何苦呢。”
“他回沈陽了。他要和他的老婆離婚,再找新人,他要再婚。”
“喔,他想和你新婚燕爾啊!”
“嗯,他一廂情願。”
“這太可怕了,真希望你能行善放過皇姑人同誌,他已經很不幸了,他有個無性的婚姻,若進入你的魔掌,他可能又受性虐待了,他的災難就大了。”
“你是不是又把我當成阿慶嫂了?”
“臭美,你也配?”小醜對黔驢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黔驢有些惱火了,就說:“你傻呀?!不就是一頓飯錢嗎,總共才兩千四,你活不起了?”
“錢不在多和少,因為那是你騙我的,宰我的。”
“騙你你就上當,你傻逼啊!你自己甘願掏錢,你豬腦子你怨誰!”
小醜也動粗語了!“我操!你既然都這樣的不要臉了,你不如去娛樂場所賣,那樣掙錢更快,還不用你動腦筋。可惜你的長相像美麗的一頭豬。”
二人這回可不是鬥嘴閑聊舌,而是真的有些火氣,都急眼了。在下去會打起來的,黔驢說:“你媽的,你可別逼我急眼,我學過散手。”黔驢細密的小眼眼白都紅了。小醜也懶得和她動真氣,就說:“好男不和女鬥。”
小醜住在這兒的時間也不短了。既然不參加人家的項目,不工作,沒有理由再繼續閑待下去了。住嘟嘟家,是采訪人家嘟嘟,將來為人家寫本書,借口充分。可是采訪已經完事了,筆錄也早早就寫窮盡了。住在條條家,是幫助條條業務業務,也就是業務來了個黔驢,不過爾爾,這黔驢還不是個省油的燈,人還沒有進來,就先整它幾出事端來。
小醜早就想走了,可是他放心不下學妹條條。盡管條條一直以來把他當老師,小醜卻不敢自持為人師。這麼長的時間逗留,再不回去,和家妻也無法交待了,轉眼間已一月有餘。小醜沒有再待下去的資本和條件了,遂決定買火車票回東北沈陽。
晚飯吃得極其一般,就是當地最便宜的酒。小醜在吃晚飯的中途就要去買票,條條要陪著他一道去,郭金剛也說:“我也去,醜哥哥在這兒也待了一個多月,我們已經處出感情來了。”嘟嘟說:“有條條陪就行了,你去的哪一出啊?”
郭金剛就挖了一眼小醜,小醜會心地反剜了他一眼,說:“兄弟,就不勞你駕了,喝得不少,回家醒酒去吧。”
郭金剛覺得討了個無趣,心中很不舒服。條條也不給他正臉看,那樣子不是躲他,而是煩他。郭金剛想,小醜你猖狂什麼,條條和我有過關係你知道嗎!?不過,看樣子小醜和條條也青白不了。
黔驢自己搭好了平台,完全齊備,隻差東風。黔驢又去銀行辦了兩張卡,一張是自己名頭的,另一張是用別人的身份證辦的。黔驢拿出十多萬塊錢,投到條條名下一分,是別人的名字,其實是自己妹妹的戶頭;另一份是自己的名份投到了咖啡人的名下的名下又名下了。
投完了這兩份錢,黔驢也算給條條有個交待了,黔驢不傻,她把這兒的奧妙基本弄通弄懂了。玄機不是投資,而是招商引資,這是關鍵中的關鍵。能不能發展,能不能出一單,也是看招商引資的功夫。
黔驢這就算進來工作了,國家項目中的正式一員。黔驢進入“工作”程序後,沒有電話不斷,而是在外邊跑,早出晚歸。她改變了自己的平時生活習慣,以前是十點以後起床,夜裏一二點睡覺。現在不成了,她要發展,她要賺錢。黔驢真不簡單,她聯係上了金老板,也約好了金老板,黔驢早晨梳洗打扮一番,就打車去了金老板家的別墅區。
金老板早已經在家等候黔驢的到來。茶幾上保姆提前就把各類聽裝飲料放好,這規格不低,金老板如此重視沒有見過麵的尚老板,是不多見的。金老板為人內心比較孤傲,雖然麵上還過得去。
黔驢到來時,金老板主動出門迎接。客客氣氣地握手,迎進家門。金老板做人有時很高調,有時又很低調,起伏不定的。落坐在沙發上以後,黔驢不斷地頻頻翻她的少量的小眼白,給金老板看,金老板也不斷地眯眼投笑。金老板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啊,你還真別說,就是黔驢這等女人他沒有見過。這女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特別。另外金老板感興趣的是黔驢的深厚背景。這個年頭當官的沒有背景幹不長遠,有錢的老板沒有背景錢也保不住,金老板急於尋找有背景的人作後盾,有事情幫助擺平。多數有錢人都選擇了移民,把賺到的錢安全化了,即金錢也移民了。金老板偏偏不願意出國去當假洋人。金老板不僅僅是出過幾單的資金,他還有別的投資項目,有實體企業的股份。他的資本金有近十位數,這可不是小數目,外人看來他無非就是出那幾單的資產罷了,其實,金老板很神秘,他在做什麼,外人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