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人經過了一番努力,離了婚,離婚後沒有背運,相反地很幸運,雖然愛情沒有結出碩果,但開花了,無果花。那事業大展宏圖的黔驢雖不怎麼待見皇姑人,也沒有過多的感情,更不想和他結婚,但和他的性事上,是不大拒絕的,甚至是瘋狂的歇斯底裏。因為黔驢也需要,她的身體在性的旺季。人家金老板和她做愛,不是因為喜歡,也不是因為愛情,那是因為禮節。有那一次是客氣,不會二次奉獻的。金老板的身子很金貴,不是輕而易舉就能付出的。
皇姑人除了幫助發小二人的工作外,就是追求黔驢。發小對他的所謂愛情,看不習慣,但也不便多說些什麼,認為自古就有古訓,勸賭不勸嫖啊!
黔驢對皇姑人的追求置若罔聞,視而不見。這天天色已晚,皇姑人又進了黔驢的家中,黔驢已經甲級睡眠地躺在被窩裏了。皇姑人也不客氣,就也甲級身體地鑽了進去。皇姑人的水平不比郭金剛差,也是很爺們的,或許這皇姑人更加的陽剛。黔驢不拒絕皇姑人的這件事,而且是有來必應。
皇姑人說:“我們結婚吧。”
“結婚?”黔驢好像很吃驚。“你開什麼玩笑吧。你沒吃錯藥吧。”
“我沒開玩笑,更沒有吃錯藥,我認真的。”
“結婚是要有愛情作基礎的。”
“可我們已經有了愛情啊。”
“我們有了愛情?開什麼國家玩笑。不是國家玩笑,是國際玩笑。你愛我嗎?”
“愛啊。”
“我愛你嗎?”
“當然愛啊!”
“你可別瞎說啊,我根本就不愛你,我根本就沒有愛過你。我就是愛小醜也不會愛你的,別看我恨小醜。小醜有些傻啦吧唧的智慧,你有嗎?你有什麼,不就是有個兒子,有個離了婚的老婆嗎?你有什麼資本要和我結婚啊?”
“你不愛我怎麼總跟我做。”皇姑人困惑了。這女人怎麼會這樣的隨便啊
“做不等於愛,做是需要,你需要,我也需要。互相解決一下身體的饑渴,打發一下欲望,這多簡單啊。這能和愛扯到一起去嗎?”黔驢說得很輕鬆。
皇姑人本來還想再繼續做一次,聽黔驢這樣說,感覺索然無味。皇姑人忽然爬出被窩,穿了衣服,準備走人。黔驢說:“你要幹什麼?提了褲子就不認賬了?完事也不陪陪我!”
“我想回去吃點藥,我的身體不舒服。我的的確確需要吃藥了。”皇姑人撒謊說。
黔驢翻著細密的小眼說:“撒謊也不會撒得好點,撒得像一點。方才你多猛,轉眼之間就有病了,有人信嗎?”
皇姑人沒有在辯論,就推開黔驢家的門,回自己的家中去了。回到家,他就一家夥躺到床上。他心裏邊發慌,也堵得慌,他很失落,他很痛苦。一方麵是他離不開黔驢那肥肥胖胖硬硬幫幫的身體,另一方麵是他對黔驢說不愛他的話,說男女之間性事隻是個身體需要而已,他憤怒。可是憤怒歸憤怒,他的心裏邊還是牢牢地拴著黔驢那小細密的眼睛,那翻眼睛露出的一點點眼白,皇姑人看著是多麼迷人又多麼可愛啊。皇姑人天生是一個情種,他愛得深,投入的猛,所以難以自拔。
皇姑人曾想,就他的能力和黔驢的能力,合到一處,珠聯璧合,任何人也無法抵擋。可是這黔驢卻把他的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黔驢根本就不把她和皇姑人的性生活當作一回事。人說調情也是一種情,可黔驢覺得這是不需要情的。皇姑人沒有這麼現代,他的心裏邊一直放不下黔驢。所以皇姑人痛苦千般萬般,思慮過速,飯吃不好,覺睡不實。還有多年的好朋友發小和新來的一名加入者,他們得需要皇姑人扶持和幫助。
皇姑人憋了幾天,不去找黔驢,可是終於憋其不住了,決定這幾天還得去她家裏,緩和感情。黔驢這幾天也是真憋不住了,但她憋不住得不是感情,而是性要求。黔驢要是放縱起自己來,天王老子都不顧,那就是個隨心所欲,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你耐我何?
皇姑人吃完了晚飯,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黔驢家裏。真是心靈犀有溝通似的,這時黔驢打過來電話,她說:“皇啊,我一會兒過去,你等我。”
“我正準備去你家裏呢,那你過來吧。”
“好啊,那就你過來吧,我等你。有好吃的給你。”黔驢似乎溫柔了許多。
皇姑人有些激動,就打車去了黔驢家。黔驢今天很精神,看那樣子真是有喜事一個模樣。那小眼睛裏邊都放光,神飄飄的光芒。皇姑人看到黔驢和以往都不一樣,這精神是充滿著活力的,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