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這男這女(2 / 2)

郭金剛說靠,我剛從你那個小區裏出來,得,再回去吧,誰叫俺沒出息饞酒來。郭金剛還是那樣邁著那細碎的小方步,心情大好起來地往小區返回。郭金剛這回沒有走南正門,改走了北後門。這樣就不會有被條條發現的可能了。

郭金剛進屋就嘻嘻哈哈地開起了玩笑,說自己要改變曆史,要當選美國總統,改寫美國曆史上沒有華裔黃種人總統的現狀。他的玩笑開得不著邊際,大家聽得也是莫名其妙。郭金剛也不在乎,他不怯生。

皇姑人給他介紹了發小認識。他們就相互簡單地說幾句初識的話,大家就都對打他的誇口嘻嘻哈哈。郭金剛沒來到國黔驢家。黔驢家布置得有點亂,不像自己家被嘟嘟弄得那樣利整,像個過日子的樣子。

發小對郭金剛不熟,他對黔驢也不熟,要不是今天要幫人家戒毒,他也不會被招來。況且發小平時也話不太多,散話不說。他覺得這場合不適合自己,就說:“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失陪大家了,很抱歉。”

大家留發小不住,就送他離開了家門。

發小一走,郭金剛就撒丫子釋放自己大好的心情。皇姑人說,你和尚老板先聊天,我下廚去弄飯。皇姑人以男主人的身份去做那美味佳肴。

郭金剛和黔驢有過幾次的會麵,但沒有過更加深入的相互了解。第一次的交流就成了酒戰的交鋒,郭金剛大敗,差點都小命玩完。那回是黔驢在人家郭金剛家;這回臨到是郭金剛到黔驢家,而且堂而皇之的就是為酒給來。

黔驢剛剛過了煙癮的勁,渾身疲乏軟弱無力。無精打彩地斜倚在沙發上,郭金剛挨著她坐在長沙發上。郭金剛說:“妹子,你家的酒,我今天是喝定了,隻要裏邊不下蒙汗藥,喝死我都喝。”

黔驢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說:“那好,本娘子今天痛痛快快地陪你喝個夠。這回可沒有人再來替報仇了。”

“為什麼沒有啊?”郭金剛明知故問。

“皇人士被我俘虜了呀。他拜倒在姑奶奶石榴裙下甘願下風聽指揮,你哪還會有幫手?就是你當了美國的總統也沒有用處,在這地界不歸他管,越位了。”

“那倒也是,這兒你是總統,女皇啊。你老奴役我們皇大哥,那可是不地道的啊。” “我不想奴役他,可是我不去奴役,他自己都不幹。”

“那倒也是,人就賤皮子,男人在女人麵前,真夠賤的。”

“你還好到哪兒去嗎?老是纏著條條不放,都這德性。”

“可不是咋的,條條太可愛了,她滿身的女人味,沒女人味的女人,我不喜歡。”這話帶點指桑罵槐挑戰性的意味,有鉤有刺的。

恰此時,皇姑人喊,來吃飯喝酒了。

還真是滿滿一桌子菜,多數是熟食,在冰箱裏邊凍的,在經過微波爐一加熱,就成一道菜。

三人坐在桌前。皇姑人說:“今天就要多喝,話要多說,允許吹牛,哪怕你能吹上天去。”

“好!”郭金剛說。

黔驢說:“郭金剛可是有備而來的,他都是美國總統了,那還了得。”

這三人都是好酒之徒,喝酒自是樂事。要說吹牛,皇姑人能亞軍,郭金剛是季軍,黔驢當之無愧的是冠軍。她是吹牛吹出來的,什麼大她能說什麼,區長辦不成的事情,她能辦成,市長辦不成的事情,她能辦成;省長辦不成的事情,她也能辦成,國家領導人辦不成的事情,不知道她能不能也會辦成。

“誰先說?”皇姑人問。

郭金剛說:“自然是我先說了,我得開路先鋒嘛。我能在一年內走一單,你們呢?”

“我能在一年內出局。”皇姑人說。

黔驢說:“到我這兒了,我當然是半年內拿下一千一百萬。”

郭金剛說:“我一個月就能拿下來。”

皇姑人說:“把杯中的就幹掉,然後可以猛吹,把天都吹破也沒有人管我們。”

黔驢說:“我們不應吹,我也沒有必要去吹,我的實力在那兒幢著。我的情況大家知道,我有大酒店在那兒明擺著,風吹不走,雨也淋不垮。我家的背景大家知道,是高官的背景。我家的經濟實力大家也知道,雄厚的基礎。我現在來做項目,是圖個樂嗬,我開畫廊,是玩個高雅藝術。我的身世大家知道,我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又是僅次於李白杜甫白居易的家夥,李清照絕對在我之下,我的詩詞歌賦,我敢說是天下第一。這是我的實際情況,不是吹出來的,這大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