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驢吃住在咖啡人家,自來熟,就如同女主人一樣自由自在。大大咧咧地,不斷向咖啡人提出各種要求,吃的飯菜夥食是不是能再好一點,多增加點營養什麼的,適當的提供些酒來喝。要不然,誰受得了,這可是給你幹工作啊,你不能虧了俺。咖啡人說:“我也是吃這些啊,沒有搞特殊啊。”
“我的要求可是合理的要求,你考慮考慮。”
咖啡人非常客氣地說:“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我努力。不過啊,尚老板,我們這兒可不是你的黔驢酒店,這是住戶,我是在工作,你也是在準備工作的。”
“也是啊。”黔驢真是專揀軟柿子捏。在條條家的時候,有小醜在,他就收斂了許多,因為小醜不慣她毛病,專揀她的短處揭傷疤,她表麵無所謂,其實也受不了。
“咖大哥,我們既然是合作的關係,你以後也參與我的項目中來唄。”
“我對你的項目不太懂,我的興趣也不大。”
“那你可真是不懂了,字畫賺大錢。這玩意利潤是幾倍幾十倍上百倍甚至上千倍地賺,隻要我們弄個畫廊出來,一舉兩得。賣畫掙畫錢,再把畫家拉來做投資人,然後他們在來招商引資那些畫家,這不是雙豐收雙贏嘛。”
咖啡人沒有表態,心裏清楚,這絕對是個可行的好辦法,效果一定會不錯的。這黔驢女士還真就不是一般的戰士,不可等閑視之。這人真就難捉摸,不好駕馭,難以相處。咖啡人是個聰明絕頂之人,他知道黔驢下一步是要自己投資租房,搞她的畫廊的。這人太不簡單,自己還沒有參加進項目來,就打算開始算計別人了,這種人真可怕,成就大事者在此出現了。
這些工作人員都是說服別人的能手高人,哪有被別人反說服的道理啊。可是魔高一寸,道高一尺,你強我更強。
咖啡人作了提前量,他說:“你辦畫廊這辦法好,可好是好,我也想參入。但是我沒有錢投,而隻能投人,不能投資。尚老板家大業大的,多投些錢來在南國發展,前途不可限啊。”
“你可少忽悠我,你是大老板,糧食買賣做著的,還能差錢,別小氣了,該投就投點,反正是好項目,錢有得賺啊!”
“給我戴高帽了不是,我其實就是做點小買賣而已。一個小糧食販子,不足掛齒。”
“咖大哥,我可是有夜遊的習慣,如果晚間冒犯到了你的臥室,可別嫌我不規矩,不是有意的。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到時候,你真的犯了規矩,我也會原諒你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喔。”咖啡人不知該如何回答她了。“那就不夢遊,省的大家都犯了規矩。”
“不過你別害怕。”黔驢嘻嘻哈哈地說。“就是先給大哥一個預防針打,沒有別的意思。”
“喔。”
“咖大哥,我想和你的下線聯係聯係,我下步還要和他們合作打交道的啊。”
咖啡人說:“他們現在都在工作,很忙的,等你加入進來的時候,再聯係吧。”
“咖大哥害怕我撬你的行嗎?挖你的地溝啊?”
“不是那樣子的,主要是大家都有個慢慢認識的過程嘛。”
見咖大哥處處小心的樣子,黔驢自覺無趣,就回自己的屋裏。拿起她的大靈通,翻開自己隨身帶來的小型電話號碼簿,一頓的狂翻。反正這個大靈通打長途每分鍾才一毛錢,打去吧。黔驢先是給一剛認識不幾天的一大飯店的酒老板打電話,說她準備在南方省開飯店,需要一點投資,現手頭正緊,如方便話,可拆借一點,很快就能還上,以人格作保證,一百個放心一千個放心。酒老板問需要做少錢?黔驢說不多,就二十萬即可以,酒店的規模也不大。酒店老板說考慮一下資金的周轉情況,然後給答複。
黔驢又給畫院長打電話,說這邊的畫廊已基本籌備起來了,你可以派幾個畫家過來考察考察,看看這地方的購買力如何。畫院長說我看看那些年輕的畫家吧,我們是不去了,老胳膊老腿的,行動起來不方便。黔驢說那就謝謝畫院長了,回沈陽市一定請你喝酒。畫院長在那邊嘻嘻哈哈地笑了,說:我可不是飯托啊。
黔驢就接二連三地打了一些電話,多是那些通過畫院長認識的畫家以後,又自己單獨聯係的。她還沒有和這些畫家要來畫,所以這些畫家還不是很清楚地認識她。傷了的畫家暫時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