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向馬莉提出辭呈,並向馬莉推薦了人選,說那位張麗很適合做銷售的老總。馬莉接受了小醜的辭呈,同時也采納了小醜推薦的張麗做銷售公司的老總。
小醜安心在家裏邊寫作馬莉自傳體小說,在家安心寫東西是小醜的正常生活,他不愛在人前風風火火地招搖,所謂的事業打拚。想要安安靜靜地潛下心來,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生活在社會,社會是處處會有幹擾的。
小醜想寫作,還得恢複一下心境,得慢慢潛下心來。銷售公子總經理的角色,還得轉換過來,無業遊民自由寫者。小醜沒有調整好就開始寫作,但寫出來的文字有點生澀,不順不潤,扭口。小醜覺得這樣寫下去,寫出來的東西肯定是跛腳的。
小醜還在往裏潛的過程中,黔驢倒來了電話,要請小醜去舞廳跳舞,要求必須給這個麵子,否則她在她的朋友圈子中無法交代;嘟嘟邀請小醜去K歌,很多人都知道你小醜,還是你的粉絲呢,你不能不來,否則粉絲覺得你架子大,不近人情。其實小醜對於這種應酬,有點鬧心,更覺得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負擔,感覺這也是人為造成的苦惱。這種無聊的宴請,可去可不去,小醜說自己現在沒時間,去不得。
黔驢說:“你怎麼當了幾天的經理,就人變了,牛X了呢?現在社會,誰不娛樂?誰不跳舞唱歌啊?”
小醜說:“人和人能一樣嗎?我是個笨人,,不是會玩的人,你們玩就好了。”
嘟嘟也說:“小醜,會休息,才會工作,這是那個什麼馬克思老人家說過的話,你要調節生活,這是必須的。”
她們說的都對,都有道理,小醜該回絕的回絕,否則沉湎於唱歌跳舞中去,寫不好文字的。條條來電話,說:“女兒有點不太舒服了,你得過去看看。”
小醜這回無法拒絕,不管女兒是真的是自種下的,還是人家郭金剛種下的,就當是自己種下的,得去關心啊,連撫養費都拿了。女兒叫小醜時而叔叔偶爾爸爸的,她稱郭金剛為爸爸,郭金剛基本不怎麼去看她。
小醜說,好,馬上就去。
小醜打車馬上風風火火地趕到,看女兒,給買水果,給買藥。人家條條大廠長當著,日理萬機沒時間打理女兒。這個或真或假的爸爸,得有個爸爸的樣子啊!
馬莉也來電話,說在醫院檢查,肚子有點疼,小醜的趕緊去看,那肚子裏金屋藏子啊,是你小醜的撒下的一顆種子,他的未來與你小醜有分割不斷地血脈聯係。小醜趕緊去醫院,看馬董事長。
一通折騰下來,這一天就要結束了,什麼也寫不進去了。小醜忽然間想到:為什麼腐敗官僚會那麼多?這嘟嘟和黔驢一樣,追求改變了。黔驢嘟嘟追求的是金錢,然後消費、揮霍,使勁地折騰自己,撕裂自己,把自己的肉體弄到刺激的極點來折磨自己的興奮灶。她們已經別無其他信仰,所以拚命地追求金錢,甚至不擇手法(段)地區搞錢,然後用金錢來打點生命的軀體。
當官僚們不再有為人民服務的信仰,而隻有升官發財的唯一理念為信仰是,她們緣何不腐敗啊?想升官,就會采取各種手段,去腐敗更高的高官,然後自己拚著命地去斂財,有錢了,金屋藏嬌,二奶,私生子出來,小三出來,扶正的,就會堂而皇之招搖過市,扶不正的,幹脆就別墅豪車伺候,過活的半隱居狀態,但物質極大地豐富。
小醜也覺得自己有些無聊,寂寞了,他忽然找到了皇姑人的手機號碼,就給他打了過去。不知道,皇姑人也回來了,說這個手機號,基本不用了,偶爾打開看看有什麼信息。自己現在無所事事。
小醜和皇姑人見了麵。皇姑人現在天天去一大眾舞廳,到那裏去跳舞。這家大眾舞廳離小醜家很近的,小醜沒有去過。皇姑人見了小醜說:“每天都去跳舞,要麼沒事情可幹。”
小醜說:“是啊,人不是閑著的動物。”
“你呆著也沒意思,跟我去舞廳吧。”皇姑人說。“那裏邊有好看的妞,跳個十塊錢三曲的。”
小醜沒見識過,說:“行吧,陪你去看看。”他們去了舞廳,要門票,每張三塊錢,男人要,女人不要。皇姑人買了票,二人進去。裏邊有歌曲在播放,大廳中也有人在跳。很多男人,很多女人,站著。女的在等男人請跳舞,男人在尋找。皇姑人已經有了一個固定的目標,他在等那女人來。不一會兒,那女的來了,他們倆步入了舞池,不一會兒就到了角落裏,黑暗的地方跳去了。舞廳的燈光很昏暗,邊角地方更是很黑。
小醜細細觀察著這裏邊的人,男的多數年齡偏大,穿著打扮不太利整。這裏邊有些下崗的人員,也有退休的,最大的有七八十多歲的老頭。也有農民工來這裏光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