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來了以後,都做了什麼呢?”
“我一直在尋找機會,想做事情啊。”皇姑人沒有敢把自己天天泡舞廳的事情說出來。
黔驢說:“你要能幹的話,我這裏有機會,你可做xx大畫家的推銷員。”
“就是你那老公畫的畫,就是樓下那禿頭子的老家夥啊?你怎麼就嫁給了他啊?真是遺憾。”
“你遺憾什麼啊?他哪點不比你強,你無所事事,人家是著名的大畫家,你是什麼,社會的混混。”
他們正說著話,禿頂畫家沒有敲門就進來了,他很吃皇姑人的醋。其實他並不知道,黔驢第二天就與年輕畫家給他戴上了綠帽子。
黔驢說:“我這有客人,正在談話呢。”
“就是你在南方的男友對吧。”禿頂畫家很不客氣地直截了當。
“是,但是我們早就分手了。”黔驢大大咧咧地說,根本不把禿頂畫家當作一回事情。
“分手了怎麼又找到門上來了?”禿頂畫家不依不饒地追問。
黔驢不高興了:“你真是的,你傻啊,男女之間的業務交往是很正常的。”
禿頂畫家是既生氣又感覺挺尷尬的,憤憤地退了出去,狠狠地把門關上,弄出很大的聲響。
皇姑人說:“就這老頭子,你跟他,圖啥?是不是圖人家給你畫畫,巧使喚人啊?否則你也不會嫁他,對吧。老頭子了,還能幹什麼啊,自己找綠帽子戴的傻貨!”
“你說什麼呀!”黔驢說。皇姑人慢慢靠近黔驢,忽然間將她抱住,狠狠地親吻黔驢。黔驢說:“你瘋了啊,門還沒有鎖上呢。”
皇姑人趕緊去把門在裏邊鎖了,回過頭來,他開始了擁抱黔驢。黔驢也不忌諱,就同皇姑人重溫舊夢了。
皇姑人膽子真大,在人家的辦公室,就開始了瘋狂的“生活”需求。他先是把黔驢抱起,放到了長沙發那邊,然後就一步一步地摸索向前,他有一種無往而不勝的盡頭,乘勝追擊。後來他們真的放肆大膽地開始“生活”,聲音也大了起來……
電話鈴聲急驟響了起來,但是沒有人接聽,長時間地沒有人能接聽,黔驢的手機也在辦公的大班台上響了起來……
後來有人敲門,見沒有人開門,敲門的聲音更加大了起來,後來開始用拳頭擂門,也還是沒有人開門。
那邊長沙發上入戲“生活”的二同誌太投入了,所以不管不顧了。後來敲門的聲音沒有了,“生活”中的男女主角也風平浪靜了,他們開始喝熱茶水,都渴了。皇姑人說:“怎麼辦?”
黔驢說:“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一不做二不休。”
“我出去,他們不會堵著我吧?”皇姑人這時候有些害怕了,心裏邊慌亂至極。
“沒事的,你走吧,沒有你的事情,善後的事情我來處理。我現在不欠你什麼了,皇姑人老哥。”
皇姑人說:“黔驢,你就和那老禿頭子離婚算了,嫁給我吧。”
“你有什麼啊?你能養得起我嗎?人家最起碼的還能畫幾張破畫,你能嗎?”
“我是不能,可我的功夫比他好,你也承認的。”
“廢話,那能當飯吃嗎?還是能當車開啊?”
“你真是勢利眼睛,往錢看。”
“行了,你趕緊走吧。”黔驢說。“我已經破例了,你再不走,任何後果我就不管了。”
“好好,我走我走。”皇姑人慌裏慌張地推開門,下樓走了,並沒有遇到阻截的。他坐上了公交車時,還心裏邊突突地跳著。公交車在舞廳邊停了下來,他連看也不看舞廳一眼,覺得舞廳再也沒有意思了。他開始滿腦子是那黔驢的美麗的形象……
黔驢滿身的激情,滿身的青春,滿身的活力在迸發。皇姑人回到租住的房子裏,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一定要娶了黔驢。可是黔驢又太現實,把金錢看得很重要很重要。他忍不住給小醜打電話,說:“小醜啊,我現在見到了黔驢,我們又重歸於好了,我準備娶她,和他結婚。”
小醜喔了一聲。“那得祝賀你們啊,到時候喝喜酒就是了。”
掛斷了電話,電話馬上就又響了起來。是一陌生男子打來的,對方警告性的語言說:“你是皇姑人嗎?你聽好了,第一,這次你犯了大忌,我們準備要你的一條腿,當然是打殘,而不是砍斷;第二,你若膽敢再來一次找黔總的話,我們要你的命,你好自為之。”對方掛斷了電話,看號碼,是三位數。這下子可麻煩大了,惹來了殺身之禍,都是下身的玩意不爭氣,還要被弄殘一條腿,這輩子怎麼這麼不幸啊!皇姑人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