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人從來不和小醜除翻臉,感激著人家,可今天如此不給他麵子,他憋得受不住。想要發怒,卻硬忍著。
聽小醜這麼一說,那弦外之音,自然話中有話。文董馬上就改變了主意,說:“這做好事善事,我們共同的責任,今天是喝酒,酒桌上不便於談論沉重的話題,再說了,酒桌上的話,也不能算數,所以,酒桌上談論的事情,酒後不作數。”
黔驢也說:“對對對。我們今天是以酒論英雄。”
這時候馬莉老板也來了,大家一起讓她,她說我還有事情找小醜。馬莉在一個位置坐下,聽他們說。
這未來妻一下子就翻臉了,說話也沒有那種硬做出來的省城口音味了。“小醜總經理,你做人也也太絕情了,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小醜眨巴吧眼睛,說:“這也不是不我救不救的問題啊,那得醫院大夫說了算,我隻不過是沒錢支援你們。我不知道我在支援誰,你的弟弟叫什麼名字啊?在北京的哪家醫院哪個科室那層樓住幾號病房?”
皇姑人說:“醜經理是我的我恩人。在我人生最低潮最低穀的時候,拉了我一把,我有了今天!今天是我最需要資助的時候,醜經理則扯了我一把,一下子搞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的了!”
小醜看了一眼皇姑人,說:“皇經曆,今天我沒有支援你,你恨我,我想日後,你可能會感激我!我有事情,先走了,你們喝吧。”小醜站起身離開了。
馬莉話不多,馬莉不是差錢的主,但是她肯定要維護小醜的尊嚴。這皇姑人怎麼也是她下屬的一位小部門的經理,得有所表示。他給司機兼保鏢的打了個電話。保鏢進來了,拿出一萬現金給馬總。馬莉把這一萬塊錢送給了皇姑人:“這不是公司的,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小心意。”馬莉說,也在保鏢的警戒下離開了。條條一看這情景,知道也的有點表示了,從自己的坤包裏拿出了五千元現金,送給了皇姑人。條條和這皇姑人怎麼說也該有些舊有的感情,畢竟皇姑人想追過人家嗎。
皇姑人臉色很不好看,他的理想是為未來妻籌集個三幾十萬才好,可是這點小恩小惠太傷自尊了。那未來妻見到別人白送的錢,盡管不多,也喜上眉梢。後來大家路路續都出了點散金碎銀,一共才接近五萬塊錢。
酒宴的戰鬥氣氛被衝淡了,那三位喝者,失去了比酒量的情緒,後來酒宴散了。
皇姑人東挪西湊,總算是給未來妻湊夠了十萬塊錢,他將這十萬塊錢交到未來妻手裏時,感覺很慚愧。未來妻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嘴上卻說:“這也難為你了,畢竟不是自己手裏邊有的。”
哎,皇姑人歎了口氣,說:“真是爹有媽有不如自己有啊!,別人的錢畢竟是別人的錢。”
皇姑人堅持要和未來妻一起去給住在北京醫院的弟弟彙款,可是未來妻推三阻四,不用愛夫勞駕,工作要緊,這點小事情,她自己能辦明白。她說:“那小醜對你有看法,你別和他鬧僵了,工作的事情,一定要努力,俺要做出點成績來,給他們看看,我老公是個優秀的經理。”
皇姑人說那好吧,你自己注意點,注意安全,現在社會上亂。未來妻說放心吧,老公。
皇姑人自己坐上了公交去上班了。皇姑人到了班上,看到小醜,心裏很不得勁,沒有打招呼,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小醜既不計較他也懶得理他,自己在家中也和妻子冷戰呢,相互較勁。
皇姑人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工作。接近中的時候,他給未來妻打電話,電話關機,怎麼打也打不通,再往住處打,電話是過去了,無人接聽。皇姑人一下子毛了!會不會是未來妻因為拿錢,遭人暗算,綁架?或者被人暗殺?或者更慘一點的是被人先奸後殺?
他一個勁地打電話,對方的回答就是一個:“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皇姑人再也不顧得記恨小醜,趕緊過去找他,問對策。小醜很冷靜也很沉著,說:“報警吧。”
皇姑人急得熱鍋上的螞蟻,“綁匪會不會撕票啊!?”
“撕什麼撕,拿著錢走人了,跑了啊!”小醜拿起電話,要報警。皇姑人按住了小醜的手說:“你怎麼說?”
“你的未來妻卷款潛逃啊!”
“你冤枉她了,她不是那樣的人。”
“你報不報,再晚了,出了省城,錢追不回來了。”
“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出事了,被人暗害了,或許是被綁架了!”
“你的錢,被她綁架了!”小醜很不友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