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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醜說：“你們倆都是我的朋友，我一手托兩家，我想讓你們共收雙贏，都是大贏家，怎麼樣？”
馬莉說：“你就替我做主好了，我信得過你啊。”
“那好吧，你準備出多少錢，給我個底線，我好替你做主，就當你存入銀行錢保值了。”
馬莉把小醜找到一邊，小聲說：“我看不大準這個東西。我買這玩意，好幹什麼用啊，現在送禮也不行的，再說了，我也不需要再去送禮了。無非是附庸風雅，掛在家裏邊，拜拜樣子啊。”“我替你看準了，就是買了將來給兒子升值用吧。這小子看著挺傲慢，他畫的是真好，現在價格又底，將來大有升值空間將，做保值用吧。”
“那好吧，我答應你五百萬到一千萬吧，再多了我不敢下手。”
“買他的畫，大概用不了五百萬，看他家裏有多少吧，統統收了，他以後再畫，你也要都給買了，壟斷他，一定不會有錯的。”
“好，就聽你的。”
小醜把大胡子畫家找了過來，說你們倆具體談吧。馬莉對大胡子畫家這回客氣了，說：“我這人做事情，幹脆，我現在決定，把你所有的畫都買下來，你以後再做畫，也賣給我，價格嘛，我委托小醜全權代理和你商定，怎麼樣。”
“好，我也痛快，我們都是幹脆人，一言為定，我以後不會再出手賣給別人畫了。我的畫全部由你壟斷。”
“你和醜大哥商量去吧。具體的事情你和他說，他怎麼和你定，就怎麼做吧。”
馬莉還是有企業家的架子，這回大胡子畫家，不再和馬莉較勁了，人家是主道啊，別把事情攪黃了。“謝謝馬總的大力支持。”
馬莉和小醜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派頭十足。小醜也沒有留她，前來賣字畫的人還是很多的。有人要買大胡子的畫，大胡子支支吾吾，他怕那位女老板變卦，就找小醜，說：“那位馬總不會中途變卦吧。”
小醜想一想說：“不會，她要是變卦，我給你錢。”
小醜在短短半個月中，把個書畫市場搞得是烏煙瘴氣，有點血雨腥風的感覺。小醜攪亂了市場，但是，看是很多人反對，後來很多人見效果奇效，一些人開始紛紛效仿。小醜和大胡子畫家，討價還價，買人家所有的作品。小醜對那些不太認真畫的畫作，狠狠地壓價，對於那些好的，又主動給人家漲價。最後都談下來，三四百幅畫，最後用五十多萬，拿了下來，平均一千多塊錢一幅畫，，其中還有兩幅丈二的大畫，總的來說，雙方各不吃虧。馬莉手頭有這些畫，她有錢給大胡子畫家做宣傳，搞畫展。等等一係列後續推介活動，肯定不會少的。大胡子畫家一旦名氣更大之後，那他會是個什麼身價啊！
小醜為他們二人做了一件好事，她們是天然的嫁接。他們合作成功之後，小醜看好了一張畫，想要討到手裏，馬莉舍不得，要是說錢，馬莉是會毫不猶豫給小醜，可是這畫，馬莉把她看成了是自己的孩子一樣，舍不得了。小醜笑馬莉說：“你真是個小摳，這可是我給你壓價壓下來的啊。”
“君子不奪人所愛嘛。”
“小摳啊，我不要了，我自己買別人的吧。”
馬莉現在就要投資炒作大胡子的畫，她說：“我要給大胡子做宣傳了。”
“早了，傻老娘們！”小醜說。“他現在被你壟斷，市場上沒有，你在買它一段時間的，等他畫不動了的時候，你在宣傳，那麼不都成你的了嗎？”
“你可真狠啊，狡猾啊。什麼都成了我的，是兒子的。”
“兒子也不是我的，也不歸我撫養啊。”
“他跟你姓了，還不知足啊？”
小醜不敢再說了。小醜說：“那兩幅丈二的，不能賣，收藏吧，人家是下了大力氣畫的。”
“那當然。”自從買了大胡子的畫作，馬莉也愛上了字畫。真懂假懂不知道，喜歡是真的，而且似乎在上癮，否則不會都不舍得給小醜一幅了！
小醜這次攪局，也是順應形勢，長期以來，民間的畫家受到壓製，沒有出頭露麵的機會，那些畫協的領導們，自己站著平台，炒到了極致，搖身一變就能成大師，十幾萬幾十萬一平尺地忽悠土豪們。小醜一鬧，買者用很低廉的價格，買到了不錯的美術作品，皆大歡喜。天價畫家（“大師”）們現在滯銷，不是小醜的原因起主導作用，主要還是反腐敗，土豪們不敢再行賄了，官僚們也不太敢受賄了，這才是最主要的。
馬莉用低廉的價格買了大胡子的所有存畫，確實撿到了個特大的便宜，就是當工藝品賣，也是會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