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氤氳,柔膩光滑,伯壬擁軟抱玉,一陣異樣的感覺升騰,他忽然睜開了眼睛。
果魚兒的迷魂術隻在初級階段,所以伯壬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自清醒過來。
看到身上幾乎半裸的女孩子,他果斷地用手推開,翻身坐起。
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果魚兒正自懊惱如何征服眼前的男子,讓自己早日破身。可現在他竟然醒了過來,可能自己的計劃要泡湯了。
伯壬倒是沒有為難她,從床上下來,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就向外麵走去。
果魚兒也不知是羞是惱,眼淚簌簌落下,伏在床上哭了起來。
伯壬心中不忍,腳步稍微頓了一下,重新向外走去。
“公子這就要走了嗎?”正要出門,從外麵進來一個女人。
伯壬抬頭一看,並不認識,便怔怔地看著她說道:“你是誰?”
若論姿色,這個女人可能也不遜於果魚兒姐妹,隻是年齡顯得大了一些,大致有三十餘歲,聲音稍微有些沙啞:“我是島主身邊的人,奉命來看看果魚兒。可惜隻聽說她生病了,沒想到是心病,在房裏私藏男人。”
說著,她眼放寒光,看向果魚兒。
此時果魚兒已經止住哭上,蜷縮在床沿,臉上露出憂懼之色。
伯壬哼了一聲:“你們島上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等下和我一起去見島主!”女人衝著果魚兒喊了一聲,然後回頭對伯壬說道,“你也不能走,和我一起去見島主。”
“我說過了,你們島上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伯壬頭都沒回,繼續向外走去。
“你大膽!”女人怒喝一聲,伸手向伯壬肩膀上抓去。
伯壬閃身躲過,不料女人功夫也不一般,竟然伶俐地用左手抓住伯壬的肩膀,尖利的手指幾乎插進他的肩胛骨。
對於一般人,這麼劇烈的疼痛可以使人昏過去,可對於曆盡艱險的伯壬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見他把肩膀一縮,順勢從鋼鉗一般的手中溜出,一個掃堂腿,擊向她的雙腿。
女人也不簡單,身體微微後撤,從身後抖出一根五尺來長的藤條,抽向伯壬的腰際。
伯壬也不躲閃,身體飛快旋轉,順著藤條的方向繞了幾圈,然後欺近女人的身體,手指一彈,女人的手腕受疼鬆開,藤條脫手而出。
伯壬不等她反應過來,伸出左手,從後麵揪住她的衣領子,拎起來向地下一摔。
女人“啊”的一聲,趴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伯壬倒是有些不忍,可也沒有辦法。這種女人,如果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會始終糾纏著他,不讓他順利離開的。
“你是走不掉的!”女人聲嘶力竭地喊道。
伯壬冷哼一聲,腳步依然不停。
“你再不站住,我會讓島主把這個果魚兒給沉入海底的。”
聽到那個女人的威脅,伯壬停下來腳步。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冷笑道:“我可以看出你對她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就這麼放任她對你胡來。哼哼,她私藏男人,沒有如實向島主稟明。按照慣例,她就應該被沉入海底,她的姐姐會被株連割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