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比,他們之間的差距就非常明顯了。伯壬現在隻能召喚一些比較寬泛的東西,細節也把握得不是太好。而東海道尊便能拿捏得如此穩,實屬不易。
顯而易見,伯壬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道尊功力實在是驚人,在下佩服。”伯壬由衷地說道。
東海道尊哈哈大笑,說道:“公子也是少年英雄,實在是後起之秀啊!”
伯壬朗聲一笑,說道:“既如此,還請道尊實現諾言,讓在下借道去往海底宮殿。”
東海道尊臉色一變,想了想,說道:“海底宮殿我可以讓你去。不過,我也有一件事情,不知公子同不同意。”
“道尊隻管講來,能辦到的在下當然同意。”
“就是等公子把自己的事情辦完之後,來我這裏為我的副手。這樣一旦我飛升之後,你可替我執掌此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伯壬一怔,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急忙回到:“前輩厚意,在下不敢應命。一則我已有師尊赤鬆子,怎麼可以另投師門?二來我額根在後夏,不可以在他地逗留過久。三則我的父母仍健在,我怎麼可以將他們二老置之身外前來修行。所以在下實是不敢從命。”
東海道尊將臉色一變,說道:“不對。按我的了解,你不但師從於赤鬆子,那山神、土地還有風拓,都曾經傳授給你修行之法。如今你說不想另外拜師,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伯壬無奈地說道:“那些都是他們無償地傳授給我,並沒有行拜師之禮。前輩可以明察。”
“哼。那是你們後夏的禮節,我可不管那麼多。今天你一定要拜我為師,除非你能夠打敗我。”
說著,他眼中露出厲色。
台下立刻“嗡嗡嗡”地響成一片。這些弟子徒孫最少都跟隨了數十年,多則六七百年,還沒有讓師父如此寵愛,可這小子一到了這裏,就受到師父的如此器重,真讓他們心裏不服。
可是剛才已經見識了這個少年的修為,又說不出什麼反對的意見。隻盼望師父,將他好一頓修理,然後屁滾尿流地滾出去。
伯壬依然搖搖頭,說道:“前輩,在下還是不能從命,我們遠道而來,還是請前輩使用待客之禮。”
東海道尊站起身來,感覺一股怒氣發不出來,喝道:“即便你師尊來到這裏,也要給我幾分麵子,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敢於拒絕本尊。如今既然你拒絕了我,那麼我們就較量一番好了。”
說著,把手掌在石案上一放。但見石案下麵石屑亂飄。
等他把手掌抬起來時,石案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手掌大的窟窿。
伯壬一笑,這點小把戲,自己幾年前就已經掌握,他怎麼好意思用這個東西來嚇唬人!
想到這裏,他微微一笑,說道:“前輩果然好修為,不過這個石案有點殘破,怎麼好用在主人那裏呢?不妨我們調換一下吧。”
說著,將自己前麵的石案平推過去,同時用手一招,東海道尊前麵的石案也應聲而起,與這邊的石案擦身而過,各自換了個位置,落在對方的前麵。
這一招雖然和方才的不是一回事,但也處於召喚之術,憑實力各有千秋。
“哼!”東海道尊心中非常不爽。他方才隻是用了個小招,向要對方知難而退。可對方不僅不給麵子,還完全給他撅了回來,讓他完全失去了麵子。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到台子下麵直接較量一下好了。”他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