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西門映雪應另一聲。
“大漢皇朝八大世家西門世家的子弟？”白牧接著說道，“你為何在此？”
“磨練劍法！”西門映雪淡淡的說道。
白牧出身偏遠小城，但對大漢八大世家卻也是如雷貫耳。八大世家之中西門家乃劍修之家，西門快劍聞名天下。
不過，白牧並不清楚，西門家族人丁不旺，行事風格與其他世家大相徑庭。他們不招收門徒客卿以為爪牙，武學家傳。西門家弟子特立獨行，行走天下，僅憑手中之劍。
西門家弟子，先天之後，行走天下，磨練劍法。
西門映雪來蒙山，磨練劍法，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無堅不摧，唯快不破！”白牧隨口說道，“據說西門家劍法以快聞名，不知道快到極致能否破開空間，斬斷時間。”
快，快到一定程度，那就會跳躍空間，跳躍時間。
劍法萬千，將一種追求到極致，未嚐不能直指劍道本源。
白牧見過西門映雪的劍，快是快，但威力卻差了幾分。
“你懂劍？”西門映雪一聽，似有所得，卻又抓不住，那種感覺玄之又玄。
白牧笑了笑，搖頭說道：“劍法我會些，卻不敢稱之為懂。何況，我主修的並非劍法。”
“你主修的不是劍法？”西門映雪有些驚訝。他見過白牧的劍，與人爭鬥，劍氣縱橫，淩厲無比。所用劍法，玄妙無比。通脈期，在兩個先天之境的圍攻之下，還能反殺兩人。那兩人還是是聖劍山莊的弟子！
他居然說自己主修的不是劍！那我們這些主修劍的人算什麼？
既然不是劍修，為何佩劍？
“我之前手中的劍是從北辰劍派弟子手中奪來的。”白牧笑著說道，“沒趁手的兵器，也就將就著用了。”
講究著用？
“那你主修的是什麼？”西門映雪好奇的問道。
“相對而言我更喜歡刀！”白牧說道。
白牧會的東西，甚至說精通的東西不少，劍法，雷法，拳法，掌法等等，但他最喜歡的卻還是刀。
刀，霸道！乃殺戮之兵。
“那你為何不用刀？”西門映雪說道。
“沒刀。”白牧一笑，說道。
他不用刀，的確是因為沒有可用之刀。不過，白牧如今主修的也非刀了。所以，他說的是喜歡。
不過，無極魔經所修真氣，運轉劍訣刀決而使出的劍氣刀氣卻不比那些純正劍氣刀氣差。
從某種劃分來說，他如今是法修，而非武修。劍修刀修等，修煉純正刀氣劍氣之人，則是武修。
當然，修行界並沒有這般劃分。很多都是法武同修。
白牧幹脆的回答讓西門映雪卻是一愣。
主修刀，卻沒刀。唯一的一把長劍法器還是從別人手裏麵搶來的。
“其實，手中無刀，心中有刀，萬物皆可為刀。”白牧一笑，說道。隨即撿起地上一片樹葉，往譚中一甩。
“嗖！”
樹葉飛過，潭水兩分，西門映雪感到一股淩厲霸道至極的刀氣。
“手中無刀，心中有刀，萬物皆可為刀！”西門映雪細嚼白牧此話，看著手中之劍，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