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剛才沙摩柯對白牧兩人所說的話麼?
短短時間,形勢顛倒,白牧就把話給還了回去。
沙摩柯等悍匪一聽,頓時憤怒不已。
之所以如此憤怒,無非是白牧這話語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侮辱,並不僅僅是因為沙摩柯剛才說過此話,還有這話的內容。
他們為搶劫在此埋伏,甚至布下大陣,結果死傷無數,還被搶劫之人反搶劫。
搶劫不出成,反被搶劫,如此奇恥大辱,這讓他們如何不怒。
“欺人太甚!”沙摩柯一聽,頓時就要拚命。
“白聖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真拚起命來,不過是兩敗俱傷。”阿莫克冷聲說道。相對而言,他比沙摩柯少了幾分衝動。
“那就兩敗俱傷!”白牧冷笑一聲,祭出雷池,直接砸在了那戰陣薄弱之處。
“啵!”
一聲悶響,戰陣直接被砸破,白牧魔瞳掃視之時,開啟無極刀域,頓時刀光乍現,電閃雷鳴。沒有戰陣之力抵擋,那些元神期悍匪如何抵擋?更不用說那些修為更低之人了。
眨眼之間,那些悍匪就被白牧給殺了個幹淨。
近萬悍匪,卻隻剩兩人。
“住手!”
阿莫克想要阻止,可惜遲了。
“我要你死!”
沙摩柯見此,頓時怒發衝冠,滿臉通紅,狀似瘋癲。
好不容易聚集的近萬悍匪,竟然被白牧屠了個幹淨。短短時間,他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孤家寡人,這讓他響起當初崇明派被大龍威寺所滅,自己孤身逃出的情景。
“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阿莫克最終還是把那沙摩柯給拉走了。
兩個渡劫期修者,白牧和譚山兩人留之不下,也沒必要留下。
強行留下,恐怕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得不償失。
“聖子!”
譚山見白牧落下天空,疑惑的喊了一聲。他此時,心中其實極其震驚。
近萬悍匪,其中還有十幾個融神期修者,可隻是片刻就被白牧給滅了個幹淨。
譚山知曉白牧戰力驚人,但如此戰力,卻出乎了他的意料,無疑是驚到他了。
“蚊子小也是肉啊!”白牧揮手將那些悍匪手中的儲物法器盡數收起,笑了笑說道,“這些或許我等用不上,對教中弟子能用上的卻不少。這裏麵有些功法似乎還是不錯。”
有些功法還不錯?
譚山一聽,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驚訝的並非白牧收集那些人的儲物法器的舉動,而是驚訝白牧在收集的瞬間,竟然將裏麵的東西給看了一遍。
好強的神識意念,恐怕融神期修者也未必能做到。
“走吧!”
白牧揮手,黃沙湧動,瞬間將那近萬屍體掩埋。
“之前那大陣威力如何?”
兩人繼續上路,西行而去。路上,譚山忽然問及白牧。
“未激活,看不出深淺。”白牧搖頭,隨即說道。
“樓蘭國前丞相也叫阿莫克,乃是西域陣法第一人。不知是否是同一人。你覺得他與榮鎮相比如何?”譚山接著問道。
“怕有不如。”白牧想了想,說道,“不過,與那榮海相比怕是伯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