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之名,在西域亦是如雷貫耳。那大威龍寺之人豈會沒有聽過。
大漢八大世家之一的北辰家因他而亡,西涼王聯合血冥宗和金蓮禪院的百萬大軍也被他所滅。
他修為不高,戰力驚人,最主要的是他擅長陣法,連素有中原陣法第一人的榮鎮都敗在他手上。
最讓人忌憚的還是那白牧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兒。
白牧的報複,如今天下之人,誰不忌憚?
此次若是硬搶了沙摩柯之物,將之得罪,隻會後患無窮。
何況,他們這些人未必就搶得到。更別想什麼殺之以除後患了。
殺不了白牧,也不敢殺白牧。
那麼若有機會,他白牧定然會報複回來。
搶白牧的東西,不被他記恨上才是怪事。
被白牧記恨上,別說他一個渡劫期的修者,就是大威龍寺都得注意一番。
若是其他小門派,恐怕直接寢食難安了。
北辰家實力或許遠不及大威龍寺,但白牧卻有實力讓大威龍寺損失慘重。
為沙摩柯之物而有慘重損失的風險,顯然是不值得的。
那人心思所動,已有退意。
不過,他退走之前,還想弄明白兩人來西域所謂何事?
魔神教教主雲陽受傷,大漢各州分舵隱匿。
魔神教剛剛擊退西涼王聯合金蓮禪院兩派的圍攻,白牧兩人此時不在魔神教坐鎮,卻跑來西域。
那人隱隱感覺兩人來西域,與大威龍寺有很大的關係。
“誰想要我的東西,我就要誰的東西。誰想殺我,我就殺誰!”白牧淡淡的說道。
他雖沒有明說,但那大威龍寺之人自然能夠明白。
顯然是那沙摩柯搶劫白牧兩人不成,被殺得狼狽不堪,懷恨在心,又想要殺兩人。結果,如今卻栽在了白牧兩人手上了。
當然,大威龍寺的弟子都不是傻子,白牧那話語之中透露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白牧說的不是沙摩柯一人,也包括他們。
唯一不同的是沙摩柯已經做了,而他們正要做。
白牧已將沙摩柯的東西視為自己的了。
他們若是想要搶沙摩柯的東西,那白牧就會搶他們的東西。
而那沙摩柯就是他們的榜樣!
“魔神教又如何,這裏是西域,不是涼州!”那融神期弟子冷聲說道。
“住嘴!”
那渡劫期修者冷哼一聲。
“聖子,大威龍寺的弟子若是如此,何必再去,不如早回。”譚山看了那人一眼,看向白牧,說道。
“嗯!”
白牧點了點頭。
“站住!”
“啪!”
那融神期之人見白牧兩人欲走,頓時厲聲喝道,卻不想話剛落下,就被那渡劫期修者一巴掌給扇翻在地。
“巴思!”那人憤恨的看向那渡劫期修者,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難以置信。
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巴思會動手打他,敢動手打他。
打人不打臉!
那一巴掌雖未傷到他,但讓他臉麵何存?
“本因,記住你的身份!”巴思冷聲說道,“我是你師叔,容不得你放肆。”
譚山未殺那沙摩柯,而是將其禁錮拈在手中,至於他身上之物在白牧的示意之下,已經收繳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