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這次倒不像第一次那麼鬼鬼祟祟,當然,他的談話我真的是不小心聽見的,就是關於什麼鼓的事。
我等他走過來,問他是什麼事。
他開始質疑了,說,你對我的事從來都不感興趣的。
少羅嗦,什麼事啊?
他說,我有一個同學要移居美國,可能不會回來了。他有一台進口的架子鼓搬不過去,讓我幫著處理。我思考著找買家低價出售。
真的假的!真是天公作美啊,有時候就是這麼巧。我趕緊拿出手機聯係他們說我們找到鼓了,不必花鈔票去買新的。然後約好他們到我家見麵,因為老巫婆不在家。關上手機後對薛詠說,你跟他說,我要那鼓,你立刻帶我去找他。
他已經出發了!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那,那鼓呢?此時我的心情,看像是從天堂摔下了地獄,都賴這個家夥沒說清楚,還我白高興了一場。他說,如果找到了就賣掉,如果找不到,那東西就歸我這個不懂音樂的人埋沒。
那鼓現在在你手裏對不?
嗯,他點點頭。我懸起的心總算又放下了,不過他倒是有些懵了。我說,現在就帶我去取,那鼓我跟你賣。
你是我姐,送你都沒問題,反正我不懂音樂。隻是我不清楚,你也不懂,要這東西幹什麼?他真是多事,不過我現在還真的不能跟他鬧翻,不然我的鼓就沒了,壓下我心頭那些不知所謂的話,說,我有個同學喜歡架子鼓,可是沒錢買。
那太好了!你看,他一副假天真的樣子,這根本就是糖衣炮彈,不過這炮彈我是真的不得不低頭。我們的命脈可在他的手裏!以為渾水摸魚就應付得過去:也許、大概、可能、應該吧。
我吃完了飯袋你去取。
哦,那你吃快點!看看,人在某種利益麵前是可以卑躬屈膝的,連我這麼自命清高的人也不例外,明明很討厭他吧,還是裝出一張笑臉,從我這裏嘉他喜歡吃的菜給他,這是為了討他的歡心,裸的賄賂。
當然了,這是忍辱負重,等我拿到了東西,我還不過河拆橋?哼哼,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孔夫子可是說了句經得起實踐檢驗的真理。
我以為他們四個家夥始終跟我站在一塊,我寧願他們是跟我一樣裝出來討好薛詠的。瞧他們見到薛詠的那副嘴臉:補拙上下打量了他。
嗨,表弟,哇,你要是個女生,鐵定比寶兒漂亮多了!你看寶兒,雖然說得過去,可是我一見到你,就覺得寶兒她醜不拉幾的。
我立馬往他的踹了一腳。他說,我覺得你們的性別應該調換過來,你看,她根本就是個男人,粗魯!
你。
姐姐還是很漂亮的!薛詠露出他那招牌的妖媚之笑,好吧,他說的是事實。宙子搭著他的肩膀,友好的說:要是你早死按認識我們,擔任主唱的一定不是寶兒。
主唱?姐,你不是說是你喜歡架子鼓的同學要鼓嗎?他又一臉欣喜,在瞧他們四個看我的眼光,我像是說了謊的孩子一樣心虛。蒙子攬過我的肩,慵懶地說:有人不誠實啊!忘恩負義的家夥。
沒關係!宙子說,以後表弟可以天天看我們練團。現在,我以團長的名義任命薛詠表弟為“愛烏”首席粉絲團的團長,走,表弟,帶我們我看那支鼓。
他們在前麵走了,我還得善後,“砰”的鎖上門。他們幾個一定是被妖精的妖術給迷惑住了。蒙子說,你還別不高興,我倒不覺的薛表弟有你說的那麼卑鄙,這回是你看走眼了!